钟蘧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肖铎继续逗他：“真想在草原来一发啊？小朋友很野啊。”

    钟蘧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钟蘧憋屈了，又往远离肖铎的方向挪了挪。

    肖铎轻笑，他侧了个，用手支着，俯视着钟蘧，向他了一气：“别想太多，我的错，我不太习惯表达我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肖铎总是这样的，钟蘧觉得他潇洒，其实他只是习惯了一切安排妥帖以后的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在这段关系里，一开始，他没有确定两个人到底要不要在一起，但是他们在一起了，现在，他还没有想一个妥善的久在一起的方案，但却让小朋友不安了。

    肖铎想，在他想好怎么负责任地对待小朋友之前，这些实在是不急于一时，然而，他得承认，他并不定，他时常被小朋友勾引，恨不能一刻就吃了他拆了他。

    钟蘧是那样烈，肖铎来不及游刃有余了。

    但肖铎也只是说：“别想太多，只是路上买不到，怕你受不住。”这当然也是原因之一，这一路上实在是条件艰苦，酒店糟糟的，也买不到好的，真要，实在委屈小朋友。

    钟蘧胡抓断了两草，“啊……那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轻声，“可以承受住的。”

    肖铎在他边闭着睛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可惜就算钟蘧受的住，他们暂时也没机会发挥了，从仁多乡开始，他们都住在牧民家里，都是三人间，夜也就只能说声意味的“晚安”。

    这是后话，当，被顺了，钟蘧开开心心地给肖铎拍净衣服上的草屑，再整理了刚才的衣衫，他颇有些嫌弃肖铎：“你说说你，多大人了，还逞勇斗狠的。”

    肖铎笑：“怎么，不喜我亲你吗？”

    钟蘧也笑，在他嘴上啾了一，背着手往前走去，“喜的。”

    肖铎把手搭上钟蘧的肩膀，燃了一支烟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仁多乡确实在很远的地方，草原视野好，看起来似乎很近的样，但真向着仁多乡走去，便是总在那里，不远不近。

    两人也不着急，颇有悠游自在地看太落，逐渐黄昏。

    路上有从仁多乡开来的车，藏民们坐在卡车车兜上，笑得很朴实，两边互相问好，也有半路停问两人要不要上车的，被肖铎婉拒了。

    再往前走一段，后来了一辆丰田霸，在两人边停了，车窗摇，封恰甜的面颊，“嗨，又见面了，”她招呼两人，“你们怎么在这里走呀，刚好车上还有两个位置，一起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