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：“这是几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没醉。”

    “你睛都直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告诉我，这是几？”

    关熠一把抓住挡在前的那只手。

    林赛又伸来另一只手：“这是几？”

    关熠把他的那只手也抓在手里。

    林赛不回来，只好抬起两条胳膊，了声哨，逗狗似的，示意关熠把低着看手的抬起来：“还说没醉？”

    关熠微笑起来。突然手机响了一声，林赛趁机挣脱来，关熠只好从兜里拿手机，看了看，又关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回消息？”林赛问。

    关熠说：“不用。是苏昂。”

    两人沉默了。关熠看了他一，发现林赛正望着自己，不由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林赛用右轻轻碰了一旁边关熠的左，说：“其实吧，我可能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生日那天，我听见你和你那个开酒吧的朋友吵架了。”

    关熠一扭过来。

    林赛举手投降：“我真的是不小心听见的。我不歧视异恋同恋双丨恋无恋恋癖等等，恋自由。”

    关熠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，说：“原来你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弟，我很理解你这纠结的心。”林赛曲起手臂，压在关熠的肩膀上，语重心地说，“我跟你讲，这况我以前也遇到过。”

    关熠一呆，迟疑地问：“你也……？真是没看来。”

    林赛莫名其妙：“这事怎么可能看得来。”

    关熠望着林赛，林赛仿佛有些不大自在了，转朝四打望一圈，才又看回来，奇怪地问：“你一直看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关熠微微笑了笑，说：“我没想到你会跟我讲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跟好朋友讲讲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。”

    关熠握住林赛的左手。林赛一愣，意识把手往回一，关熠立即就放开了，朝他笑了笑。林赛用左手抓了抓脸，微微迟疑了一，然后把左手重新拢在他的右手上，轻轻拍了拍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要么脆放弃，要么就大胆一。”林赛说，“上的事有时候和打游戏差不多，果断就会白给，犹豫只会败北。”

    关熠斜睇着他，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