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关熠愣愣地看了林赛片刻，才清了清咙，说：“哦。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吵醒你了？刚才刮大风把门上了。”

    林赛想象了一关熠每天吊完回来，一边咳嗽一边上线帮他清任务的形，不由汗倒竖，只觉得关熠是被隔病床的少女恋漫画搞坏了脑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林赛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，余光瞥见关熠走卧室，随问，“你不睡了？”

    关熠家的电脑的是机械键盘，敲起来咔嗒作响，林赛键盘时都很小心，怕吵到关熠。他逛了一会儿托论坛，打开了游戏客端。关熠的电脑旁贴着一张便签纸，林赛看见登录界面上自动保存的账号名，发现这好像是关熠自己的游戏账号和密码。面还有另一个账号和密码，是林赛的。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这话耳熟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关熠正专心看着屏幕，林赛忽然扭过来，凶狠地瞪了他一。关熠不明所以，眨了

的时候就说过，他晚上在家一般打游戏或者电影。果然，关熠说：“打一会儿游戏，或者看电影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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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妈的，林赛想，他和有几个前女友知知底的程度可能远远比不上他和关熠。

    关熠正在看手机，也不抬：“梨不能分着吃。”

    关熠抬看了他一：“因为分‘离’。不吉利。”

    关熠帮林赛打开电脑，自己抱了本书坐在沙发上。林赛洗完手回来，看见关熠歪在沙发上似睡非睡，就说：“你要是困了就去睡，不用我。等一会儿雨小了，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不清楚，我没说过。”

    关熠理所当然：“你的第一次，我肯定要珍惜啊。”

    关熠拉过一张椅。林赛看了他一，他仿佛知林赛的意思，把椅往旁边挪了挪，坐在了离林赛远一些的地方，看林赛打游戏。

    林赛正在单排竞技场，之前已经打了几场，胜率都还行。谁知关熠在他旁边一坐，就像瘟神了门，给林赛加了个反向时来运转的DEBUFF，竞技场一输再输，队友不是掉线就是疯狂演戏，打一通。当然有几把林赛自己也犯了错，但他是不会承认的。

    关熠说了声好，起了卧室，把卧室门虚掩上。林赛松了一气，惬意地在电脑前坐了。

    林赛慢慢回想起一些细节。比如关熠说他父母只看老片，电影史里留名的那些艺术片，得他也习惯了看那些沉闷的片。偶尔他也看闹的商业爆米电影，通常里面都充满了血丨腥丨暴丨力。

    林赛嗤之以鼻。低看见关熠手腕上的红绳，不由说：“你还着啊。”

    林赛削好了梨，问关熠：“吃不吃？”

    “傻狗说的。”

    连输四场以后，林赛退竞技场地图，看着自己掉了不少的积分，觉得都是关熠的错。关熠坐在他旁边看，虽然一直没说话，但那觉就像从前中学考试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监考的老师，他一个字都写不来。

    “睡了一个钟了。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，副卧室的门被大风得摔上，吓了林赛一。他望向关熠的房门，不一会儿门就开了，关熠还没适应光线，半眯着睛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林赛忽然就想起了他和关熠聊电影的那个晚上，起因是那天他和朋友去了电影节。那时候他还在国外，关熠还是从来不开麦说话的久风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