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笑来——或许是两个人同时——这无聊的对话才得以中断。

    关熠环住林赛的腰，贴上去吻他。林赛一开始没有动，然而关熠没完没了，林赛有不耐烦了，把脸错开，问：“不是你女朋友？”

    关熠索吻起了他的侧脸，间隙里混说了句“不是”。过了一会儿，他稍微拉开距离，看了看林赛的脸，又说：“以前她跟着我妈学过琴。今年刚考上音院的研究生。”

    “学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关熠一时没明白。林赛又问了一遍，关熠这才听懂似的：“音乐学。你问这个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跟你都不是一个专业，还这么献殷勤。”

    “算是熟人，照顾一。”关熠笑起来，“原来你今天是来捉的，难怪心不好。我和女孩能有什么，你要抓也该抓男人。”

    林赛突然用撞了关熠一记，关熠疼得倒一凉气。林赛说：“杨。”

    关熠额的手一顿。他有难以置信，又有好笑：“你说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杨，勾三搭四。听清楚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谁杨？”关熠忍不住林赛的鼻，“你再讲？”

    林赛又用撞了他一记。关熠立刻松手，和他拉开距离，说：“这是我男朋友的事。你要当我男朋友？”

    林赛反问：“那你要不要？”说着拉开他捂额的手，凑近看了看，用手替他。说：“本没有事好不好？看你矫得那个样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起。我要一个不属犀的男朋友。”关熠说，“免得他一吃醋就拿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骂？”林赛了一把关熠的脸，替他整理好刚才被自己揪皱的衣服，顺便在他上拍了拍。林赛咦了一声，又摸了摸：“还蛮的。”

    关熠任由他摸，淡定地说：“早就让你摸，你还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他们去卖酒的地方买了冻啤酒，没有多余的空位，只好站在店门喝。期间他们一直闲聊，路人的穿着，啤酒的淡，最近晚上几睡觉，音响里放的行歌，主机游戏，宵夜大排档。两人靠墙站着，关熠时不时去碰林赛空着的左手，也不是牵，只是勾勾手指，摸摸手心，手掌。当关熠又一次碰到林赛的手指，林赛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关熠看林赛，林赛也看他，说：“想牵就牵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