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之前的受降仪式和寿辰合办给了礼官一个先例参考，礼官还是提议将墨奖的举行典礼和开国大典一起办，嬴政也不想一次两次地折腾自己，便应了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是伞……”清皱眉，低声，“不怎么说，我是个女。”

    她一直是个要的人，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自知之明，像这典例理来说是绝对不到一个女上台的，这个社会需要的是‘顾家’‘忠贞’‘驯服’的女人，而不是像她这样‘势’‘独立’的寡妇。

    清冷静地提醒：“况且，当初我是诈死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，就是改个名字的事。”墨斗肯定，“别的你不用，大王说了，只要你应，这个工坊就归你。”

    清顿首，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她猛然抬直直地质问对方：“你要立我为靶？”

    对方说得好听，但说到底工坊也只是归她而已，归属权仍在嬴政手里，就好比一个国有企业。而她若是作为一个寡妇、诈死后一无所有的寡妇，以这个可以说是显赫的份现在众人面前，可想而知，她会惹多少人的红，又会引多少人住咸。

    清果断：“我拒绝，你还是找你的徒弟去吧。”

    她不傻，只想好好地研制丹药享受生活，旁的事与她毫无系。

    墨斗无奈，一方面是因为清的拒绝，另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傻徒弟胃疼，怎么偏偏就喜上了这么一个人啊……

    一边这么想着，墨斗一边小心翼翼地从腰间拿玻璃杯，当他拧开上面的盖时，一刺鼻酸辣的味涌而，混着喃喃低语的声音，一将清的目光扯了回来：“这是硫酸，先煅烧硫铁矿，搜集二氧化硫与氧气反应，再用收就可以得到。”

    墨斗说得轻松，但清是一个词都听不懂的，可是她就是执着地盯着那一被硫酸看，舍不得眨一睛。

    “硫酸是有脱的，”墨斗又掏一包黄白相间的碎屑，明明就是最简单的面粉和木屑，但他偏偏一直用后世的语言解释，“这些都是有机，你猜猜看，放到里面会如何？”

    清抿嘴摇，墨斗笑笑，也不再卖关，他示意清将案几上的东西都清理净，然后麻利快速地将碎粉放其中，片刻之后，一段黑的莫名奇妙地现在油稠的上，在清惊恐而兴奋的目光中缓缓在玻璃杯冒了，然后迅速地发酵、膨胀——黑面包实验，一个众所周知的初中科学实验。

    清直愣愣地看着逐渐暂停生的‘黑面包’，即便它已经暂停反应，但是它本的存在便已经足够摄魄人心，墨斗安静地等着清回过神，直到一声惊叫声打破了暂时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