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叫你‘怀霜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，你就唤我师父罢。”褚怀霜回过神，笑着去牵她的手，“我喜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师父。”游倾卓，与她先是勾了勾手指，而后相扣。

    走了一段路，听见小侣腹中传来异响，褚怀霜：“忍一忍饥，我先带你回寝殿筑基，待筑基完，再给你吃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乖乖地应：“我听师父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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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与此同时，掌门大殿。

    “趁屏障还没散，你说吧，素心。”

    坐回雕琢致的紫檀木椅上，掌门抄着手，好奇地问：“瞧你刚才的神，那孩肯定不是红鲤妖，你觉得她究竟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狼夫人沉默片刻，与她传音：“她应是赤龙妖。”

    掌门的表僵在脸上。她张了张，却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见状，白狼夫人柳眉一挑，“阿菡莫非打算说我对伤臂太过执念，成天想着赤龙族的‘毓苓血’，见谁都是赤龙妖？”

    掌门唔了一声，托着认真：“我倒是真想这么说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，“先让绒绒养着看吧，反正这孩是绒绒的命定侣，以后也要留在咱们仙门的。”

    白狼夫人沉片刻，摇。

    “未必。赤龙族十余年前闹分歧，宗、分两家大打手，据说最后乃是玉石俱焚……”她，“我想，‘游倾卓’应该不是那孩的本名，她既然能活着抵达人界，并在人界平安地生活这么多年，份或许不容小觑。”

    掌门听罢，叹了气，皱起眉，“不怎么样，现在那孩不愿相告份，想必有什么隐，咱们就当不知这事好了。不过么，我猜绒绒应是知晓的，就等她们什么时候愿说吧。”

    她又仔细回想一番，“倚淳真人应当也晓得吧？倾卓那衣裳……我依稀记得她老人家从前穿过，‘绛凝缎’名贵至极，放整个修真界都找不百匹，可不是一般人能仿得了的布料。”

    白狼夫人坐来，饮了茶，搭住她放在桌上的手，轻轻挲，柔声：“莫猜了，我们以后总会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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