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淡淡的莲香扑面而来，直往她鼻中钻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一气，将莲香纳。

    与褚怀霜柔和的目光对视时，游倾卓咽了咽，觉得咙有些发，很想立即吻去，将怀中人的气味尽数吞噬。

    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，只是将对方揽怀里，轻声问：“师父泡得还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舒服的。”褚怀霜答，见自己上的将她的上衣都染了，忍不住皱了皱眉，抬手在她衣服上轻拍，引。

    游倾卓将她抱浴桶时，带的先是溅了一地，而后便被褚怀霜一个咒收回桶中。

    夜晚的老居十分安静，位于的炼丹殿则更是。连侍奉弟都不被允许靠近的此地，唯能听见的只有虫鸣。

    殿的灵力灯火光摇曳，映在药柜、丹炉、捡药台上，也映在二人脸上。

    在榻上躺好，褚怀霜转过脸，满怀歉意地：“这三天辛苦你了，倾卓。你在我这里居住，本该由我照顾你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父说错了，明明是我害得师父中了咒，理应我来照顾师父。”游倾卓站在边上，闻言立即甜甜的笑容，俯为她盖上薄被，“那，师父晚安？”

    每晚褚怀霜睡后，她便会回到书房休息，或是一夜打坐到天明。

    然而今夜，褚怀霜却叫住她：“你且等等，倾卓。关于纳新大典的一些事，我想同你提前说说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怔了怔，倒是听话地在床沿坐。

    “师父请讲，倾卓洗耳恭听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早已想好了，试炼大比便让小侣自己去验，这也算是检验她能力的考。她相信小侣的实力，因而在乎的只有纳新大典时，小侣能不能顺利拜自己门。

    “方才宗送来的灵笺里，记载着会被优先考虑门的新弟姓名。”褚怀霜，“我已将你的名字添上了，只要你在试炼大比中得了较为靠前的名次，便有资格成为第一批拜师的弟。”

    瞧见游倾卓睛一亮，她继续：“但我们老收徒，首先要看灵，其次是考成绩。你是纯灵，与符宗的全功法都适应，我丹宗的鼎修功法则与火、金、木三属的灵最适应，唯有医修功法是灵最宜。若你要我门，在试炼大比中，最好多表现药材辨识和使用方面的才能。”

    又说了些关于收徒的细节，褚怀霜不知不觉想起上一世的纳新大典，不由得心疼起小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