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句话还未，便全被堵在了咙里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会想师父？”她扑闪着睫，似是在自言自语，“师父，我这样想，是不是说明我在恋你呀？”

    但她来都来了，自然不可能只坐一就走。

    褚怀霜耐心地听完，将小侣的双足放，盘膝而坐。

    但，话却都是说给褚怀霜听的。

    游倾卓本来只是想碰一，稍微满足一心底的念，怎料不知不觉就倾了过去，等她反应过来，发现自己竟凑到了褚怀霜面前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落在褚怀霜的睡袍上。

    连游倾卓自己也觉得奇怪。她想了想，记起似乎是自己打开赤龙族的妖息封印后，心里才开始有这念，在此之前，她对褚怀霜的仍停留在神层面，并没有贪婪至此。

    “我总是和师父开玩笑，说要给师父当侣，要娶师父，但心里有这念，还是第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样不听话？”她与游倾卓对视，沉声，“若你睡不着，为师可以陪你坐坐，为你解惑。可你若心生歪念，休怪为师赶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为师陪你坐会儿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以后，这些事都会有。”她认真地，“为师会着你，只要你的请求在正允许范围，为师都会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今晚泡澡时，她将《磨镜》的前半分翻了翻，发现书里十分细致地描写了两位主角的变化，遂这样猜测。

    褚怀霜喜好安静，她不习惯就寝的房间周围有弟看守或侍奉，只是以法布置隔绝外的结界。

    游倾卓轻轻了，双手撑被，目光先是落到褚怀霜的手上，再是胳膊，一向上看。

    她能耐得住杀心，却难以压制这念。褚怀霜就像一块香的，她则是饥饿的猛兽，一嗅到香味，便想立即扑上去，好一顿风卷残云。

的问题，看自己的神也并无变化，游倾卓心里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若这真是赤龙妖的本使然，行压制，反而会损害她的。

    怀霜说那些话，不是让她半夜过来的意思？

    打定主意后，游倾卓支吾：“我睡不着……一闭上，脑里满是师父。”

    得游倾卓舒服地眯起。余光瞧着褚怀霜微敞的睡袍，绯的鱼鳞赤玉正贴在雪肌上，若隐若现，她很想就这样伏去，细嗅她的莲香。

    念及此，她盯着褚怀霜看了片刻，还是伸手去。

    褚怀霜没想到，小侣非但不听劝，还变本加厉了。到息拂在脸上，她意识抵住游倾卓的肩，不悦地皱起眉。

    她了游倾卓的发，“现在不可，你还小，懵懵懂懂的。等你再接些人与事，为师便不会再约束你。”

    ——抚上褚怀霜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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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褚怀霜定了定神，明知故问：“这又是哪本书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褚怀霜愣了愣，反应过来后，当即皱起眉，但瞧着小侣地看自己，又不忍心赶她去。

    “不是书告诉我，是我自己突然意识到的。”

    见褚怀霜迟疑，她继续：“刚才想到师父时，我好想上见见师父，想把师父抱在怀里，想……想师父迁就我，放狼尾给我。于是就再也睡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却摇，伸手了她宽大的衣袖。

    是以，哪怕她大声呼救，也未必会被人听到——更不用说现在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