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来，隐约有撑破衣服的迹象。

    摸着已经开始脱线的衣服，褚怀霜叹了气，“看来以后要换件新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莫非要时常现妖？”游倾卓略略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她早上叠被时，放灵识谈听过褚怀霜和寐雾的对话，知褚怀霜不习惯也不喜以妖的状态走动。

    褚怀霜迟疑片刻，了。

    如果游倾卓决定公开“红鲤妖”的妖族份，她便不能再授之以人族的修炼心法。

    哪怕玄仁的弟有妖、、人三族，妖族因为质的缘故，修炼心法和人族还是略有区别。

    因此，褚怀霜一旦将游倾卓收为亲传弟，就必须用妖和她一起验妖息要如何在运转。亲传弟的修炼不能由别的老手，这是玄仁的规矩。

    游倾卓着她的狼尾，却垂眸叹了气，：“师父……怀霜，你不必为我到这地步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明说是何地步，但褚怀霜心知肚明，只是摇，决地：“我答应过的事，断然没有反悔的理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她伸手捞过尾，站起，从桌上拿起灵剑，注妖息。

    绒绒的大尾从手里去时，游倾卓也跟着站起，看着褚怀霜执剑走到临近山崖的空地上。

    她还从未见过褚怀霜以半妖的状态御剑。

    褚怀霜很快便念动诀，用妖息控制住灵剑，试了几次都觉得很顺利，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。但瞥见游倾卓证目不转睛地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，她脑中灵光一现，忽然想到了个验证猜测的好办法。

    如若游倾卓是重生者，应该是会用妖息御剑的。那她只要稍稍制造些意外……

    念及此，褚怀霜踏上灵剑，朝游倾卓：“倾卓先在这里看着，将我方才念的诀再记一记。”

    见游倾卓乖乖地了，她立即御剑离开平台，在半空中先是来回平移式地飞，接着开始控制灵剑一些难度大的飞行动作。

    她御剑飞行时，柔而蓬松的狼尾随风飘摇，如同蒲公英的绒一样，看得游倾卓心，很想上扑过去一。

    谁料她念刚落，忽听一声惊叫，待她愕然看时，本来还在御剑的褚怀霜，竟毫无征兆地往方山崖坠去！

    “怀霜！”游倾卓大惊，失声呼唤时，人已大步奔到山崖边，不不顾地向褚怀霜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