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地只有你我。”褚怀霜平静地看着她，“你来罢，我允许了。”

    与她相贴的是凉意，她应到的却是又升了一个层次的度。

    她轻而慢地挪动掌心，如同上一世打理老居院落中的莲一般。

    似是无师自通，她很快便适应了小侣的动作，且还恰到好地给予回应。

    到游倾卓开始试探，她住了话，眸光骤变，有些张地静候。

    她正在现妖，让自己变为成年妖族的外貌，指尖凉似冰，整只手彻底贴住雪肌时，正好放在褚怀霜心的位置。

    吻了吻她的眉心，游倾卓慢慢地往挪。

    也是在这时，游倾卓才得以仔仔细细地观察褚怀霜，边看边暗自夸赞。

    多少还是有些不适，细汗自褚怀霜额上沁，沾在前褐的发丝上。

    一瞬，她的双已变为龙尾，如同蛇一般缠过去，将褚怀霜地束缚住。

    待到游倾卓抚平火，松开龙尾，褚怀霜便倒在榻上，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褚怀霜不太懂，向她投去困惑的目光，心想也许是小侣怕疼着她，于是摇，“我心足够好，不会害怕。”

    怀霜着实是一块无暇玉，又似莲，哪怕被她这片淤泥染了，也仍旧净得让她心生眷恋。

    褚怀霜觉得此时的自己乖极了，不挣扎也不闹，单是将小侣当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仿佛只要小侣在边，她便心安。

    这是她的侣，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。

    那蓬火，反倒愈烧愈烈了，真的能缓解么？

    “倾卓，我虽是医修，却医不了你的质。”期间，褚怀霜叹，继而柔声，“若此法能暂为你缓解，你便只……”

    说罢，她轻咳一声：“昨晚是一回，且还是你突然发难，将我吓着了……现我已经好准备，无妨的。”

    二人对坐良久，游倾卓试探着伸手，碰上去。

    褚怀霜抬手，抚着游倾卓额上生的龙角，与她绯的双眸对视时，不知不觉间想起上一世的最后——

    怔怔地目睹完褚怀霜一系列的动作，游倾卓心里自然是兴的，但还是忍不住提醒：“怀霜，这里有没有泉之类的？若就像这样，你……会很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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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们现挨得近极了，淡淡的莲香伴随挪动，不断地被游倾卓纳，清去火。

    这件事，实则是褚怀霜上辈开窍后，就梦寐以求的。

挨着她坐，顺手将静室的封了。

    一旦想开了，她对这事便不会再有什么抵之心，更不会觉得羞耻。

    不要偷偷的，要光明正大，要她们都愉。

    被游倾卓轻轻托住时，褚怀霜先是打了个激灵，而后将抿，伏在她肩上，与她一地合，不一会儿，眯起提醒：“倾卓……慢些。”

    似是觉得游倾卓反应迟钝，她甚至直接住了自己的衣带，轻轻一，再左右一拨，里衣便如莲绽开一般，落在榻上。

    不比先前，这一回二人行得都很顺利，不过，顺利的主要原因在于褚怀霜。

    那时的游倾卓亦是人龙尾，被锁在困妖上，浑血迹斑斑，静静地听着她的脚步渐渐靠近。

    柔的褐发丝散在褚怀霜面前，龙尾彻底将她缠时，她心念一动，将自己的全衣都收储玉佩里，只剩颈上的鱼鳞赤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