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说不清。”游倾卓轻声，“既说不清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带怀霜离开，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突然照顾怀霜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心里咯噔一，不等她开接话，只听游倾卓继续：“像是……我和怀霜已相了很久很久，这些都是我该为怀霜的。”

    第50章 不负

    说完话，游倾卓便抬眸看向褚怀霜。

    褚怀霜到心在腔中嗵嗵地，快得好似快要蹦来似的，却也不知这是怎么了，是张，又或激动，连她自己也说不清。

    她莫名觉得，小侣这是在问她。

    “……既然一时说不清，就不要多想了。”沉默不多时，褚怀霜缓缓，“不过，你若是记起了的事，千万要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没有移开目光，了。

    正当褚怀霜要松一气时，只听她轻声：“怀霜似乎希望我记起什么，又怕我真的记起。”

    她笃定的语气，让褚怀霜莫名有些心慌。

    “我走问心路时遇到的幻景，怀霜都看过了吧？”游倾卓坐到她旁，平静地问，“那些幻景很特别，的确让我想起了一些事，或者说，是遇到怀霜之后过的一些梦……是很可怕也很荒唐的梦，怀霜要听吗？”

    她的嗓音如同温，倒褚怀霜心间，酥酥地淌着。

    “我听，你说罢。”褚怀霜捺不住，将轻。

    “我梦见怀霜将我关在炼丹殿，一连几年地关去。”于是游倾卓讲述起来，“那个怀霜，和现在的怀霜很不一样，待我冷冷淡淡的，从没对我笑过，也没有牵过我的手，让我很怕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心一凛，随着她接来的讲述，想起了上辈的自己。

    那时的她心气傲，一心只想钻研医术，除却幼时一起大的几个玩伴，待谁都极其冷漠，就连掌门与白狼夫人都拿她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便是这样一个近乎无的修士，在第一届与自己相关的纳新大典开始前，因着醉酒落，被一位少女无意夺了初吻。

    那位少女，便是不谙世事的游倾卓。

    上一世的褚怀霜因着初吻没了，从此对游倾卓心怀不满，碍着门规不能表来，却又没有惩罚她的心思，故将游倾卓收门之后，只是时常用修炼为理由，不让她随意离开老居，没想到，却无意变成了禁足。

    “忘了是被囚禁的第几年，那个怀霜突然待我起来，不几个月，还带着我离开了老居，御剑领我去附近的城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