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师父，你说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褚怀霜苦笑着了，搀扶她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怀霜开窍以后，还真像一匹擅捕的大尾狼。”游倾卓靠着她，轻声评价。

    开窍？擅捕？

    褚怀霜听得一雾，念着也许是小侣被自己坑惨，还在生气，随接过话：“那倾卓可要大尾狼的尾？”

    游倾卓立即笑：“当然要。”而后环住她，拧了拧她的袍，“今天摆样的时候，怀霜一定要给我尾，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褚怀霜微微一笑，伸手与她拉勾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师徒二人边御剑赶往炊事殿，边讨论起平日里的修炼。

    直到游倾卓的胃发一声哀鸣，褚怀霜才截住话，意识向前一望，见炊事殿将至，话锋一转：“今天还是带着吃去演武场罢？”

    着瘪瘪的肚，游倾卓叹着气，嘀咕：“为什么三老的训练会那么折磨人？往届的新弟，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虽说吃饱了才有力气修炼，可三老的训练度实在太大，先前她试过吃饱了再参加晨练，结果还没到跑圈的时候，便翻腾不止，难受极了。

    那完全是培养战士的训练方式。上辈，她对丹宗这两位老的授课方式均有所耳闻，却是从没亲经历过鼎修的训练。

    “寐雾和寐雨老都朔方的雪狐族。”见她面困惑，褚怀霜解释，“雪狐族世代都习剑，幼崽自能行走，只要不残疾，没有得只能静养的病，便要握剑习武。”

    “这算是雪狐族的宿命吗？”游倾卓问。

    “算罢。”褚怀霜，“妖族通常都是同族群居，栖的驻地也世代固定，譬如，雪狐族的驻地是西沧郡，忘貘族的驻地是松玉岛。但若是族势力衰微，就会遭到他族的吞并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“这便是弱。唯有大，才能使一族得以久安居。”

    听罢，游倾卓不知不觉想起了赤龙族的驻地。

    据说，赤龙族的驻地分为岛和外岛，十五年前，泷诉挑起宗、分两家的矛盾后，宗家居住的岛便随着族泷诏的自尽，与他一起沉海。

    游倾卓离开赤龙族的时候太年幼，许多事都不记得，连族中是什么模样都忘了。上一世，她跟着泷诉回驻地时，只在外岛住过，后来便去攻人界的小村小镇，再之后，他们便与正仙门结成的联盟为敌。

    至死，她也没有再回过真正的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