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变相说大老年纪大么？”一名女弟忍不住笑问。

    “游师妹这招走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哎呀！谁敢！”

    游倾卓却决地摇了摇，伸手去翻褚怀霜的储玉佩，寻了传讯珠来，递给她：“我得留来照顾怀霜，怀霜能否告诉我如何向其他老告假？”

    “是‘地灵气汇集’。”褚怀霜，扯了扯角，扯一个很勉的笑容，“你放心罢，我已打消这个念了。在你结丹之前，我都不会轻易离开。”

    好说歹说将褚怀霜劝回榻上，游倾卓淡淡。

    “莫哭，我既然应了你，自然不会言。”她试图直起，却因疼，不得不又倒回去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疼真恼人。”着太，褚怀霜叹了气，又对游倾卓，“倾卓，今日你同寐雾老去阐幽楼罢，我怕是得歇一整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不去阐幽楼，那

    “好像是鼎修的门剑诀，但又有几个动作不太像。我记着门剑诀的速度很慢，游师妹方才那一记却是又快又刚，反倒和这个剑诀的心要诀相悖……反正我是看不太懂，随说说。”

    恰在这时，游倾卓也停止了演武。

    “倾卓，你在书房外听了多久？”她直接问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，褚怀霜忍着疼，正要问她怎的起这样早，台上人却先来了，携着她的手问：“师父怎么起这样早？”

    “大家噤声，大老过来了！”

    换血后遗症才好，又因着两辈的事得疼不已，褚怀霜心里急，却也没辙。

    “没有太久。”游倾卓承认，目光盯着褚怀霜，“只是听到怀霜说，要去南北两端的什么调查。”

    “呸！什么七八糟的糙名字！游师妹那么，怎么说也该叫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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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居的他们而言，有人在此练剑，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然而今天有所不同——现站在演武台上的，是大老褚怀霜的亲传弟，游倾卓！

    “为师疼，便来透气。”褚怀霜搪，见游倾卓收了剑，闷着拉自己走，又问，“倾卓啊，你走这样急作什么？现在时辰明明还早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，还有筑基后期，以及灵寂初、中、后期。”游倾卓，将自己即将经历的四个境界阶段，“怀霜要好好陪我，直到结丹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也不客气，沿着侍奉弟们让的路，走到台，仰望自家的小侣。

    褚怀霜又叹一声，摆摆手，“不必了，不要因我耽搁修行。”

    “怀霜既然疼，就该留在室歇息，而不是来风。”

    侍奉弟们最怕褚老，闻言纷纷住了，恭恭敬敬地缩着脖退开，让一条路。

    “我瞧着也许叫‘猛龙拍’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一声不吭地躺了会儿，慢慢想起昨夜的事。

    游倾卓门比这些侍奉弟晚得多，丹宗又是三宗之中最不在意辈分的，因而台的弟都唤她“游师妹”，唤着也亲切。

    听她声音哽咽，褚怀霜登时心了。

    ……还将她未说的话抢了去。

    师徒二人的影远到看不见后，忽有侍奉弟讷讷：“太打西边来了？大老怎么看着像是个听侣话的小姑娘？——拖着便走了！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游倾卓不动。

    一刻钟后，寝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