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赠的那份手记，褚怀霜寻来灵丹让游倾卓服，见她面逐渐好转，疼痛也减轻，这才坐来，准备将实告诉她。

    “倾卓，你听我慢慢地说。”她努力将绪平复，将声音放柔，“你的疼痛并不在丹田，而在胞，亦不是月事所致，而是……你已怀小龙了。”

    在游倾卓愕然的目光注视，她小心翼翼地将小龙崽的事。

    听罢，游倾卓难以置信地在自己小腹上，疑惑：“怀霜你说，那条小龙赤、褐角，却有和你的狼一样蓬松且雪白的龙鬃？它是我们的幼崽？”

    听她描述一番，褚怀霜觉得脸有些，偏开目光。

    “你还说，它是我……从上辈带来的？”游倾卓故意停顿了一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，“你我是不是还有什么前生今世的纠葛啊，怀霜？”

    被她笑地盯着，褚怀霜只觉后背沁冷汗。

    她说不清这是什么觉，不像秘密即将被揭开时的不安，更不像即将被问责时的惶恐。

    反而有到渠成之。

    咬咬牙，褚怀霜忽然觉笼罩在心的云散了，心皆变得轻松起来。

    “也许算是特殊的前生今世罢。”她温和地笑起来，轻抚小侣的脸，用缓慢又认真的声音，，“其实，你我都在十年后消殒了。我正是死后回到如今，回到了你我的初见之时。”

    注意到小侣的笑容僵在脸上，她继续：“倾卓，你还记不记得将我从浣衣河里捞起来的那天？我便是那时重生了，记忆还混着，见到你便不不顾地抱了上去，以为是回光返照时看到的幻象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迟疑几息，。

    “原本……你我也该是像现在这样，成为彼此的侣。”褚怀霜轻叹，“是我负了你，也没有好好保护你，让你在合籍当夜被泷诉捉去，成了邪修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她自嘲似的笑了笑，神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“我甚至都不知你怀了小龙，还……亲手将你的丹田毁去。”她低低地，“也许你还要过很久很久，才能想起这些，但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，亦是我对你过的事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攥褥，压心中的绪，平静地听她讲述完。

    “怀霜，你会主动对我说这些，莫非是想让我恨你吗？”她忽，“可你现在待我这么好，我恨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她松开攥褥的手，上褚怀霜冰凉的手指，慢慢地将她整只手都握住。

    褚怀霜一时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