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崽的成，褚怀霜每日都会时给游倾卓渡灵力。游倾卓若有余力，便会挪开她的狼尾，仔仔细细地一番，让她也兴些，若是当天习剑累了，便由她拥着安眠。

    短短几日来，游倾卓觉自己的境界即将突破筑基后期，距离步灵寂期已不远了。

    褚怀霜还教了她御剑术，今日一大早，师徒二人便各自御剑山，一路朝寻竹镇的方向飞去。

    嘲风剑飞在云端，游倾卓忍不住放灵识，朝南方看去。

    若她没记错，南端约莫三百里外的地方，便是其中一个“地灵气汇集”。

    “倾卓在看什么？”褚怀霜一直在注意她，见状问，顺着她的目光，意识向那边放灵识，看了一阵，面顿变。

    她不知游倾卓的灵识能不能望到那里，只知自己的灵识已探到一座被洪淹没的村庄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里发大了。”片刻后，游倾卓沉声，“这个季节不会发大，恐怕是妖袭。”

    “族的妖？”褚怀霜皱起眉。

    上辈的这段时期，她还在阐幽楼授课，游倾卓则在老居没日没夜地看医书，从未听说过殊境南端有什么妖袭。

    “那地方离鸫岭山远，众仙门应该不会轻易派人过去。”褚怀霜，“不过，那里既是‘地灵气汇集’，掌门之前派去的老和弟应该会发讯息过来，这两日我空去掌门大殿问问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，收回灵识，御剑靠近她，挽住她的胳膊。

    二人碰巧赶上寻竹镇的酒祭，灵剑才降，游倾卓便嗅到一烈的酒气，熏得她直打嚏，扶着褚怀霜，不一会儿就乎起来。

    镇上这是怎么了？！

    褚怀霜赶布置一个隔绝屏障，将她与酒气隔开。

    “今天是‘酒祭’，是纪念倚淳真人搬来镇上的小庆典。”她为小侣解释，“自卯时开始，家家开门时都会泼半坛酒在地上，辰时一过，则互相串门奉新酒，正午还有酒品赏大会。”

    “怀霜是不是参加过好多次？”游倾卓小声问。

    她记得褚怀霜上辈嗜酒如命，她找不到人的时候，只要去求助寐雾，寐雾便会即刻去山，或是寻竹镇，或是嘉武城，反正每次都能揪着一个浑酒气的褚怀霜回山。

    不过褚怀霜的酒品还算不错，半醉半醒的时候与她说话，她也会认真听，若是醉了神志不清，也会倒就睡，不闹不躁。

    褚怀霜尴尬地了，又轻咳一声，严肃：“如今为师已戒酒了，这庆典……看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