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重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接过血契灵鼎，抱在怀中，看着中气息奄奄的白狼，有些愧疚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”她并不打算隐瞒，斟酌着向小侣坦白，“其实我只是想去探探况，找找南端的那个‘地灵气汇集’，谁知芙蓉村整个被淹了，涨到屋……”

    她将自己误丹誓的室府一事讲了一遍，忐忑地等小侣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倾卓，昨晚擅自去探敌是我不对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丹誓伤着你没有？”游倾卓打断她的话。

    褚怀霜摇，“我并没有见过他的人形，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已经到他的室府里了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其实已经听泷谧讲过褚怀霜是如何用剑阵，在那条丹虺妖上开了个大，那着实是个让她听了都目瞪呆的壮举。

    猜到她大概在想什么，褚怀霜垂眸朝青鼎的白狼看了，“我的外化会受伤，是因为我使了虚期修士才能动用的剑阵，突然聚拢的灵力将经脉撑断了——你也知，我是个活过一辈的人。”

    与她对视片刻，游倾卓伸手，伸青鼎里，将掌大的白狼抱来。

    “怀霜，你前阵才劝住我，劝我不要总是伤自己。”她避开伤，着白狼的，“这小家伙虽是你的外化，但终究也是你的一分，以后我们若还要生小狼，她还会成为我们的孩。你……姑且待她好一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白狼仍在昏迷之中，似有所，用鼻轻轻蹭起游倾卓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伤。”游倾卓了白狼，说完便俯脸，贴了贴褚怀霜的额，“北端如果真是右护法看守，怀霜先不要去了，玄仁也不是只有怀霜一个人呀！”

    听得褚怀霜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，这时的玄仁，的确不是只有我一人了……”她喃喃，目光不知在看何。

    “怀霜莫非还会想起上辈的份吗？”知这亦是她的心结，游倾卓有意问，“上辈的十年后，玄仁是怎样的？我还没有听怀霜说起过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我继承了掌门之位。”良久，她才，“再后来，玄仁和鸫岭山的众仙门结盟了，一起抵御邪修们，还推选我了盟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