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招手，将之变回青芒，放困妖袋。

    如她猜测一样，龙鳞的确没有被她的剑阵毁去，而是好端端地待在丹誓。并且，在她治疗外化期间，被掳走的那些芙蓉村姑娘们，居然一个也没有和丹誓发生过关系，现都被关押在山面的一个牢中，以辟谷丹为。

    依照丹誓的意思，这些姑娘们要在“八灵阵”启动时祭品。如今“八灵阵”的基础已成型，只需南北两端的任一驻守者保护龙鳞不被破坏，就可以支撑到此阵彻底启动。

    至于罗镜为何会一认游倾卓，又为何会如此激动地唤她“少族”，褚怀霜却并没有在她的近期记忆里找到答案。

    据罗镜的记忆，褚怀霜掂量了一剩余的十五位随从的整实力，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独自提剑过去，把丹誓和他的随从们一锅端了。

    ——如果没有鹤寻门的那两名弟在。

    褚怀霜如今没有结盟令之类的东西在手，以她现在的份，并不能命令杨遐和苏久待在一旁别手，否则她们要是回了鹤寻门，造谣她为老却要和她们抢功，鹤寻门可是会厚着脸上门来找麻烦的。

    她才不想因此惹一腥，解决起来烦着呢。

    见褚怀霜慢慢朝自己走近，游倾卓坐起来。

    “审问结束了？”

    “结束了。”褚怀霜，坐到床沿，将探查记忆获取的况一一告诉她，末了，叹，“罗镜的份低，知的只有这么多，我并没有审关于泷诉的任何消息，就连他布‘八灵阵’的真正目的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要的。”游倾卓却笑，“多谢怀霜，问这些已经足够，可以将她的元婴毁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单是毁去就够了么？”褚怀霜怔了怔。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游倾卓轻声，“灵灵已经把她的吞吃，算是为我报了私仇。我又亲手将她上死路，嘲风剑也饮足了血……”

    听罢，褚怀霜不再多问，只是揽过她的肩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，柔声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且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怀霜，我又夺走了一条命。”靠了片刻，游倾卓喃喃，“你是从上辈来的，能不能告诉我，那时的我，可否嗜杀？你……又是如何看待我的？”

    沉默几息，褚怀霜，如实：“那个你，的确嗜杀，毁掉一村一镇一城，皆是常事。至于我如何看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