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经常同我们‘嘶嘶’地撒，所以有了这个小名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又补充：“不过，已经定好要随师父姓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！我倒想起一个名字，便是你师父从前起的。”寐雾看了自己杯中茶，悠悠笑，“褚茗柔，香茗的茗，柔的柔。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几时说过？！”褚怀霜一愣，意识遮住起来的脸，摇不承认。

    “也就十几年前吧。”寐雾晃着茶杯，“我们一起去嘉武城参加‘茶典’，喝酒赏月的时候，伏霜和小白虹在商量幼崽的名字，顺便也和你开玩笑，你当时极其认真地起了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全然不记得了，仔细想想，记忆里，好像……的确有过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可那时她和几个友人一起饮了酒，说了好些七八糟的胡话，应该……不得数罢？

    游倾卓却面惊喜之，扯住她的衣袖，：“师父，原来你早就给小丝起好大名了？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？”

    褚怀霜苦笑，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，以后我和师父唤你‘柔柔’？”游倾卓轻轻了小腹。

    到腹中的小龙崽喜地动了动，游倾卓仰起脸，笑：“师父，它也喜呢，就叫这个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褚怀霜觉得叫这个也不错，只是当着妹俩的面确定来，她稍微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给尚未世的幼崽起名，一般来说是妻妻二人的事……

    心里虽这样想，褚怀霜还是了。

    “柔柔。”游倾卓垂眸，又唤了一声。

    褚怀霜听完，莫名觉小侣在唤自己——“柔柔”和“绒绒”听着有些相近。

    不过，还好听。

    现三宗弟都在静修，寐雾和寐雨不必授课，四人又聊了一阵，放在桌上的传讯珠忽然亮起。

    “掌门发来传讯了。”褚怀霜搀扶游倾卓站起，读取完讯息，朝二人颔首，“我们这便去秘境了，丹宗这边，有劳你们费心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们说什么客话啊！”寐雾笑，“快些去吧，有事同我们传讯就是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宗。

    此时已是黄昏时分，白狼夫人亲自领着二人走到秘境，将秘境通行符给她们。

    “你云菡娘亲还有些事，便不来送行了。”白狼夫人了褚怀霜的脑袋，柔声，“到了境外妖域，莫要去吓那些妖族，但凡要和外界联系，都与你冬凌师商量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在离开前，已听寐雾和寐雨说过这位“冬凌师”，晓得她便是看守境外妖域的倚铗真人，名唤“单冬凌”，亦是宗的执法老。据说她从十几岁门后，就常年居住在秘境清修，几乎没有离开过秘境，连先前的纳新大典召开期间，也不见她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