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的龙鳞上。

    安静地待上半个时辰，褚怀霜挲着龙鳞，忍不住问：“有没有想起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已经放弃了，上辈关于这件事的记忆，就像被人完全抹去一样。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小侣，以及她们还未世的幼崽。

    游倾卓迟疑片刻，摇。

    她的确记起来一小分往事，但这些记忆都很零碎，拼凑不到一起去。她想等多记起来些，再同褚怀霜讲清楚。

    褚怀霜叹了气，枕在小龙崽待着的地方：“那我们先养柔柔。”

    的妖息郁了十余倍，小龙崽收起来也方便许多。褚怀霜只要将灵识探去看，就能发现小家伙的腹始终很鼓，消化完了便继续吞吃妖息，仿佛无底似的。

    因着盼望小龙崽能尽快世，二人都在抓时间给小龙崽渡妖息，帮助它渡过最后的发育阶段。

    游倾卓若是饿了，褚怀霜就喂她东西吃。半个月来，二人都没挪地方，又过了半个月，二人带妖域的吃都没了，便靠辟谷丹撑着。

    游倾卓尚有些期反应，这日辟谷丹刚肚，就差被她吐来。即便没有吐，她还是极其不舒服地在泉池底扭了好一阵。

    “怀霜，等辟谷丹吃完，我们就去，好不好？”压恶心，游倾卓化为人形，枕在褚怀霜肩上，搂着她的脖，“我想吃你给我的绿豆糕，卷，煎饼……”

    褚怀霜连声应，想了想，索一把将她抱起，准备离开泉。

    吓得游倾卓忙变回赤龙，用龙爪捉住她，：“不是现在！我还能再撑段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舒服就不要撑，也不差一两个月了。”褚怀霜着她的大脑袋。

    游倾卓摇，龙爪稍微一发力，就将褚怀霜掀翻在池底。

    二人大瞪小，褚怀霜无奈：“好罢，我都依你。什么时候想离开，什么时候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又是十日过去，褚怀霜神乏了，就抱着小侣的龙打盹。龙鳞枕在底，凉丝丝的，蹭着怪舒服，偶尔游倾卓还会伸过脑袋拱她，她则顺手龙鬃。

    半睡半醒之中，褚怀霜始终在猜想，上辈她们在敌对期相见时，到了这座境外妖域一番云雨，连幼崽都有了，该存在的误会，想必也都解了，可她们最后为什么却要两两相忘？

    如果不忘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