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止住笑，正想说些什么，余光瞥见两名女侍已端着吃和茶候在一旁，便让她们奉上来。

    “前辈，虽说这是件极其严重的事，但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，还有回转的余地。”褚怀霜平静地，“我和她除却师徒，还有另外的关系。她是我的合籍侣，无论她什么选择，只要在我的原则之，我便会倾力护她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没有看错，你脖上那块玉，应该是赤龙族的族令吧？”舞袖的声音从她传来。

    褚怀霜没接话。

    舞袖哦了一声，“那你的小侣呢？能把族令当信，随随便便送去，她应该是族或少族吧？”

    “有趣，有趣！”舞袖边笑边，“好，单凭你的决心，兴许当真可以救你的小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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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猜她逃来的时候，年纪应该不大，也不知这族令里别有天。”舞袖说罢，忽将广袖一挥，褚怀霜猝不及防被她抖落去，扑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这里叫‘龙息天’。”舞袖站在她旁，目光扫视周围，“你上有那小家伙的气息，在此地修炼，倒能省好些功夫。”

    良久，舞袖突然抚掌而笑。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褚怀霜只得如实答，“这也是我和我徒儿结缘的信，族令醒目，她年纪尚小，我怕有心人见了这鱼鳞赤玉，招惹事端，便代为保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舞袖转过，笑盈盈地看她，“你可能不知，这儿是专供赤龙族的族夫人修炼的地方。龙息对于赤龙族的修炼而言，并没有什么作用，但妖族中有句古话说，‘龙族浑都是宝’，这地方的龙息结晶，你随便掰一小块吞服，再运转心法修炼，修为能

    上辈未能挽救的错，这一世，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重蹈覆辙！

    褚怀霜只觉不久前的威压又一次袭来，舞袖的目光再度恢复冷厉，直击本心。

    “你如今在玄仁什么职位啊？”舞袖好奇问，“这么小心翼翼，和你那人族母亲差别也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这五劫散妖竟认得她娘亲？

    她毫不畏惧地看过去，和舞袖对视。

    “小家伙刚才被吓得不轻吧？先吃些东西缓缓。”女侍们走后，舞袖把糕饼和都推到游倾卓面前，而后朝褚怀霜一招手，瞬间将褚怀霜收自己袖中，“至于你师父，我要稍微借走她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舞袖和二人说话时，茶摊上的其他乌雀族人依旧在继续自己的事，与平时无异。

    褚怀霜被她收在袖中，不知她要带自己去何，又惦记游倾卓的安危，顿时焦急起来。

    听褚怀霜应了，她又笑：“看来是赤龙族宗家了事，不然她也不会逃到人界来。”

    “前辈是要我……在这里修炼？”褚怀霜不解其意。

    到前光线一暗，褚怀霜支撑着站起来，发现自己正待在一座里。四周皆是绯，墙如同琉璃砌成一般，中还淌着绯的态妖息。

    一只秀手伸来，轻易摘她颈上的鱼鳞赤玉，“可能连你也不知，或是只发现了族令的储空间，我这就给你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舞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，“就凭你——区区一个分神期修士？”

    她说完便施展传送术，走了。

    “我如今是丹宗的大老。”褚怀霜回答完，怔了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