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你瞎胡闹。你如果真的要和什么邪修势力战，千万与她多商量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微微皱眉，觉自己正在被同族辈训话似的。

    不过她觉得老板娘这几句话都说得在理，便迎合着。

    老板娘待她颇为，又不似舞袖那样势，几杯茶一添，游倾卓总算慢慢放戒心，重新拿起盘中吃。

    “前辈莫非也见过族说的那位赤龙族人？”游倾卓边吃边问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你想听她的故事？”老板娘却笑盈盈地反问。

    “我猜，族带我们到这里，是不想让我们重蹈覆辙吧？”游倾卓直接说心中所想，“族说的那番话，像警告，又不像是局外人的警告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想了想，“唔，阿袖的确经历过一些事。方才她给你们讲的那个故事，其实也有个不好不坏的结局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动作一顿，安静聆听的姿势。

    她倒并不是想听个新奇，只是好奇那位和自己有着相似命运的族人，最后究竟落得怎样的归宿。

    “那是阿袖的痛，所以她不肯说。”老板娘，“当年，那位赤龙族人投赤龙族驻地底的那片海，自行用秘法将魂魄搅碎了，喂了海中妖。当时阿袖就在旁边目睹，她知这便是解脱，所以她并没有手阻止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一惊：“原来族还为了那位赤龙族人，离开过妖域？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老板娘笑，“后来又过了好多年，外界只当‘毓苓血’的拥有者消殒，于是纷争渐止。阿袖了许多时间收齐那些残魂，回到妖域，从此没有再离开过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沉默片刻，问：“族莫非对那位赤龙族人怀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应当是罢。”老板娘若有所思，“阿袖还同那赤龙族人换过血，只不过她受不住‘毓苓血’的侵蚀，是瞒着对方折腾了一年，差死去。那位赤龙族人知此事，便和她将血换了回来，而后毅然离开妖域。”

    “心上人‘死后’，阿袖时常怨恨自己无能，没有护好她。”老板娘继续，“这便是我让小娘莫急的缘由，阿袖将你师父带走，必定有她的理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心：难不成大乌雀要给怀霜传功？

    可她又觉得不会，舞袖不是这大方的妖。更何况妖域和外界并没有任何系，哪怕舞袖经历过这些事，她也没必要多此一举。

    茶壶与盘都空了，却并不见褚怀霜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