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抱歉，我只是依稀对你们‘来过此地’这件事有印象。”良久，单冬凌遗憾，“不过，先前倾卓小友曾说过，她在妖息泉时，会觉得记忆有些松动。师妹若是想追究底，我可以带师妹前去一观。”

    妖息泉，就是上回游倾卓诞小龙崽之前，她们特意搬过去行休养的地方。

    褚怀霜，“好，那就劳烦师引路了。”

    那回她们离开妖息泉不久，单冬凌就重新把屏障布置起来，还换了几个阵法，以免妖跑去，污染或破坏泉。

    褚怀霜和她现在都是散妖境界，不必撤去屏障，就能顺着捷径到达通往泉的山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太小了，褚怀霜的妖太大，稍微往里走一，就会被卡住。

    见状，单冬凌：“师妹先退去罢，待我开路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依言退去。

    谁知她刚退到外，只听传一声狼啸，再看时，一匹比她还要大上一倍的白狼现在，愣是仗着妖的度，用爪把挠来好几块，在外面看着，就好像山要被白狼拱塌了一样。

    褚怀霜：“……”师，这样的开路方式我也会。

    “开路”完，单冬凌变回人形，招呼褚怀霜来。

    跟着她往里走时，褚怀霜想起自家小侣那日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——“只要去泉确认，我们就能想起上辈的事。”

    可她们在泉里待了一个多月，直到小龙崽世，她们离开山，谁也没有记起前尘。

    泉附近还是老样，得慌。还好两匹白狼都是灵，境界又不低，稍微待了一会儿就适应了周围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不瞒师，上回我和倾卓在泉里泡了许久，仍然一无所获。”褚怀霜叹，“不知师可有习过唤醒记忆的秘术？”

    单冬凌沉思片刻，“有，只是这术法凶险，你遗忘的那分记忆，又来自前世，我若对你施展此术，恐怕会严重损伤你的识海。不过，如今你已有三劫散妖的境界，又有妖息泉作辅助，也许可以冒险一试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双眸一亮，忙恳求：“还请师务必对我施术！那段记忆，对我而言十分重要，不付什么代价，离开妖域之前，我都要将它记起来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请师妹先到泉里静候。”单冬凌，站到泉边，开始咒。

    褚怀霜赶扑通泉，安静地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