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。”老板娘如实回答，“不过，那时我和阿袖都是散妖境界。我自散魂魄后，她为我重新聚魂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“倘若没有阿袖，我那时就魂飞魄散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想岛，必须要散妖境界么？”褚怀霜问。

    老板娘，“只要同行的人中有两位散妖，其中一位是赤龙族人，就可以暂时破开护住岛的上古结界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记得泷谧也提过，岛需要极的境界，此时她已恍然。怪不得泷谧急着提升境界，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若是能寻到割裂时空的法，只要保证有一位散妖承担灵力输，也可破去结界。”老板娘补充，“我那时并未寻到此类法，但据我所知，如今的世间已有两把灵剑能到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它们在哪？！”褚怀霜大喜，忙问。

    老板娘想了想，“一为‘宵征剑’，被族屏仙阁的右使持有；一为‘雪华剑’，中封有玄貊骨，如今在这座妖域的守护者手中。”

    听罢，褚怀霜微微皱了一眉，嘴上却：“我明白了，多谢您指迷津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老板娘是何时找寻的灵剑，那位屏仙阁的右使并非此界之人，早在百年前就与侣携手飞升去了神界，将宵征剑也一并带走了。

    不过两剑只要得其一就够了，她还能向单冬凌争取一雪华剑。

    该打听的都打听够了，褚怀霜索放松心，慢慢等待白狼幼崽的世。

    梦境现在尚没有消散的迹象，她还有时间。

    哪怕这是已偏离实的梦，她也想将之经历完。

    “倾卓，你可还记得我是怎么怀上幼崽的？”回到泉，褚怀霜在池底坐好，问游倾卓。

    游倾卓望向她，眸光中带着自责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任请求所致。”她喃喃，“我那时有些绪失控，故意说不想让赤龙族的血脉继续传去，怎料你当即就答应了。后来你我互渡灵力时，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……醒来的时候，发现你已有了绯绯。”

    不等褚怀霜说话，她又：“我已经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，如今又……”

    “无妨，本来我也不打算让你育幼崽。”褚怀霜摇，示意她靠在自己怀中，“你受的折磨已经足够多，我不能再看着你承担痛苦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依偎着她，听了这番话，又听着她的心声，低低地嗯了一声，心慢慢归于一片宁静。

    -

    一个月后的清晨，褚怀霜敲了敲刚诞的绯龙，陷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