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碰绯。

    约莫是闻到同族的气息，绯没有动，只是乖乖趴，让白狼夫人了。

    “龙角和龙鳞……这是你和小倾卓的第二个女儿罢？”白狼夫人轻揪绯的后颈，将她抱怀里，问褚怀霜，“叫什么名字？又由谁育？”

    “她叫褚绯，小名绯绯。”褚怀霜原本还有些张，见她抿着朝绯笑，这才稍稍放心，“是……我怀的她。”

    白狼夫人探了探绯的骨龄，闻言轻哼一声：“息了，连招呼都不打，便自行又添一只幼崽。”

    她虽无责怪的意思，然而褚怀霜已慌了，忙垂认错：“是我不好，没有来得及告诉娘亲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嗷！”绯忽然打断话，还偏过脑袋，牙在白狼夫人的手上啃了啃示威，仰起脑袋，凶地看她。

    白狼夫人垂眸瞥了她一，顺着又抚了抚，传音与她说了些话，绯上垂脑袋，只是不兴地在她怀里拱。

    “阿菡，来看我们的二孙女。”抱着乖来的绯，白狼夫人边说，边朝掌门走去。

    正和游倾卓笑着聊天的掌门，一听这话，笑容顿时僵在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们还有二女儿了？！”掌门讶然看向白狼夫人怀中的白团，忽笑起来，凑近了伸手要抱绯，却被咬了一手背，失声惊呼，“哎呀！我是你祖母，你咬我什么！”

    绯大声朝她叫起来：“嗷呜呜！”

    她虽然不知为什么要咬这个人族，但意识觉得只要咬去就没错了，反正不能给这人抱。

    掌门尴尬地收回手，瞧着牙印，满遗憾。

    “这孩，得和绒绒幼时一模一样，一也好看。”她夸赞时，目光停留在了绯那对龙角上，愣了一，“怎么还有角？”

    “不仅有角，她还生着赤龙族的护心鳞。”白狼夫人手指微动，挑开绯的狼，将藏在其的绯龙鳞，“她叫‘绯’，名字应是取自这护心鳞。”

    掌门仔仔细细用灵识探了一圈，微微蹙眉，问褚怀霜：“这孩是什么族？”

    褚怀霜其实也不确定，和游倾卓对视一后，：“……应是有赤龙族特征的白狼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