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都恨不起来……不……我从来都不恨师父……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过错……”

    她开始骂自己，时不时带一两句褚怀霜听不懂、但知那一定是脏话的妖族语。

    因着知她醉酒之后就是这副模样，褚怀霜便没有再接话，只是搂着她，听她有一句没一句说着。

    见她骂累了，耷拉着，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，褚怀霜才：“嗯，为师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“唔”了一声，又环住了褚怀霜的，枕在她衣服上，将脸埋柔。

    “睡罢，乖。”褚怀霜哄她，“你已累了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便听话地睡了。

    褚怀霜低，就能搁在小侣的。她捞起小侣褐的发丝，在手中捻了捻，抱着小侣起，走回竹楼。

    与她相比，游倾卓着实还很年轻，在她里，只是个尚年少的孩。

    是孩，自然就会犯错误，哪怕是修行百年、几百年的“大人”，也依然会犯错。如今重来一世，她们都得以将这些错误回避，好好地过新的日。

    这样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次日游倾卓刚睁，想起昨晚自己一脑说的话，倏地一坐直。

    喝酒果真误事！

    她着还酸胀的太，朝旁看去。

    褚怀霜仍在睡梦中，素的睡袍半敞，一只手也垂在外面。

    游倾卓俯过去，将这只手被窝，瞧着褚怀霜的衣服，倒并不急着为她拉好，而是凑过去，缓缓俯脸。

    “早安，怀霜。”

    心满意足之后，游倾卓披衣榻，准备离开房间。谁知她的足尖刚地，还搁在卧榻上的手忽然被握住。

    游倾卓愕然转，与褚怀霜对上目光。

    “这就想走？”褚怀霜轻笑一声，挪过来抱她，倒回榻上，轻轻挠她。

    她原本没有醒，被小侣一顿折腾，愣是醒了。

    游倾卓笑着从她怀中挣来，翻过去与她十指相握。

    “昨晚的话，怀霜都听清了吧？”她看着褚怀霜，毫不掩饰地承认，“那些话都是真的，我自重生以后，始终没有忘记你，却一直都在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也全听清了。”褚怀霜与她碰了碰额，“别想这些了，你能回来就好，更何况，那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