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泷诉！”

    褚怀霜被她吓了一，正愕然，怀中忽然扑一人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他……”游倾卓伏在她怀中，将传讯珠握在掌心，声音似是哽住了，良久，勉说了二字，“父亲……”

    瞧见她的反应，褚怀霜大致猜到她看见了什么，知她此刻的绪极，便轻拍她的背。

    “我们快些回去吧，怀霜。”待缓过来，游倾卓喃喃，“我必须尽早去确认况——父亲究竟是被泷诉囚禁，还是了什么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你莫急。”褚怀霜为她拭去泪，安抚，“我们还有时间，路上需慢慢商议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不急。”游倾卓微微，还对她扯笑容，“只是有些惊讶……泷诉的传讯容，竟都是与我有关的，却又并非命令泷许将我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还未查清此事，除却被捉的泷许，她一时也无从调查，闻言没有接话，抬起游倾卓的双臂，让她环住自己的颈。

    “我们回去。”她，顺势将人抱起来。

    二人在岛上游玩的时间虽，好在褚怀霜境界，哪怕抱着人，没多久仍然赶上了灵舟，飞跃上甲板。

    茗柔正抱着绯趴在栏杆上，看丹虺们拉船。听见后传来动静，茗柔转过，扬起笑脸：“娘亲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褚怀霜自从早晨看过泷许昨晚的记忆，再对上自家崽的笑容，不自地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她寻了个合适的理由，目送游倾卓抱着绯离开，而后对茗柔：“柔柔，娘亲想问你些事，我们去雅间说罢。”

    灵舟有许多单独的房间，靠窗临，风景甚好。

    褚怀霜给茗柔倒了甜茶，坐在她对面，思索要如何开询问。

    茗柔喝了甜茶，先：“娘亲是来罚我的吧？”

    褚怀霜一怔。

    “倾卓娘亲或许不知，但怀霜娘亲一定会注意到的。”茗柔慢慢地，“昨天夜里伤害泷许，是我自己要，不关别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打量着这个外表尚年幼的孩。

    哪怕茗柔的笑容天真无邪，却远没有绯纯粹——这样无邪的笑容，她在重生初期也见过，后来才晓得那是装来的，笑容背后尽是她难以觉察到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哪怕你不动手，我亦会理她。”褚怀霜摇，“这件事上，我并无惩罚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这到茗柔面惊讶之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征求你的意愿。”褚怀霜用商量的语气，“上辈的某一段时期，在我与倾卓记忆里皆是空白，被全抹去了。这段时期的记忆，只有柔柔记得，可是如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