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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念幽寒很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，等了盏茶功夫，她看向褚怀霜：“绒绒，你觉得本座该不该罚他族的侵者？”

    目光在游倾卓上停留片刻，见她虽面张之，神却是定的，念幽寒才：“你得说让本座信服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他并非邪修首领泷诉？”连念幽寒都讶然追问。

    “我认为前辈在罚此妖前，应该先确定他的份及城的目的。”褚怀霜，“比如，前辈可以派族中的幻术师，用‘搜魂追忆’来判断此妖的魂魄到底是不是泷诉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当着城主的面，将泷诉给赶来的刑主事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……还不熟悉此地……”泷谧支吾着说话时，将她的手又握了握。

    此言一，四座皆惊。

    “赤龙族的现任族，擅自踏忘貘族的主要城池，当以一等火刑。”一女声从城主之座上传来。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继续：“因此，我认为泷诉已被他人夺舍。至于是不是确有此事，还望前辈能查一查。”

    泷谧迟疑一阵，朝她苦笑。

    这无疑是个异常大胆的猜想。

    褚怀霜，“我曾委托屏仙阁调查过，此妖最近的行踪十分反常，甚至完全推翻了自己在前一年的所作所为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心里虽大致确定了泷诉的份，但如今她并没有得到什么证据，面对这个问题，她没有上作答，而是陷思索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本座便好好查一查。”她看向刑主事，“将此妖送至幻，与先前那女妖分开关押，让他们服药。三个时辰后，本座会亲自过来搜查他们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搜魂追忆毕竟是禁术，服药则是为了保护被搜魂者的识海不受损。

    念幽寒用指尖在面前的案桌上叩了叩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游倾卓张了张，发现自己竟找不半句解释的话。

   “你们族中有没有白发的？”千柠边走边传音问。

    目送泷诉即将被刑主事带离大殿，游倾卓抿着，忽：“前辈，请暂时不要对他行刑！”

    她甚至连泷诉真正的份也无法确定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泷谧自己承认过，自幼就一直和两位娘亲隐居，后来被赤龙族捉回去，娘亲们双双死去后，泷谧就被她的兄泷诏保护起来，却也是过着隐居的生活，甚至连赤龙族的家谱上，都没有留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刑主事停了来，静候城主的命令。

    “以后不许一个人跑了，不你想去哪，一定要叫上我一起。”回去的路上，千柠再三叮嘱她，“还说自己不会迷路呢，你看，这不是走丢了？”

    千柠了然，叹了气，“算了，我们先回城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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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师徒远而来，本该受款待，却先受了惊吓，是本座考虑不周。”念幽寒客客气气说完，和蔼地看向游倾卓，“小倾卓大了？还蛮快的嘛。去年本座和阿绫拜访玄仁时，你还是个向师父撒的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四并没有多少人，她的声音在宽敞的大殿回。

    荭玉城城，城主大殿。

    游倾卓心中有事，

    等刑主事离开大殿，念幽寒又让其他官员退，而后离开城主之座，走到师徒二人面前。

    千柠觉得，哪怕赤龙族里真有白发的族人，泷谧估计也没见过。

    良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