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柠抬起目光，仔细打量她。

    泷谧却像被问住，呆了良久，垂眸回答：“忘记了，大概……很久了罢。我是看了话本，才晓得这叫‘喜’，还可以对喜的妖说‘我你’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和娘亲们说吗？”

    见泷谧眸光一黯，她坐起来，指尖在泷谧的脸颊上轻轻挲。

    “傻，这个‘’和我说的‘’是不一样的！”

    她洗净手，把茗柔托起来，看着茗柔用龙角轻轻戳自己的脸，勾了勾角。

    泷谧喜得说不话来，最终还是像幼时那样，和她脸贴脸蹭了蹭，而后才能冷静来，与她小声商量。

    “我也你，所以，我们都要等一等。”千柠郑重地说，“等你到了年纪，我们就结为侣，你看这样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舍得一走就是一两年！”千柠笑，“多一两个月就回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夜已，灵力灯将她们依偎的影投在窗上，映在不远一对璧人的中。

    “你还不到年纪，阿谧。”千柠提醒她。

    如今的泷谧，模样已像个成年妖族了，只是骨龄还未满十八岁，柔的褐发丝尚盘着少女的发髻，距离狐族结为侣的年纪也还差些时间。

    然而那段时期，也成为了她最不愿回忆的过往。幼年和年少时的她只晓得埋修炼，待人待事日渐冷漠，放纵起来时疯狂到近痴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呜……”茗柔虚弱地说完，脑袋一垂，枕在了她肩上。

    淋漓的鲜血，痛苦到扭曲的神，嘶哑又无助的哀鸣……

    “唔……因为有人会疼你你了，你从此不必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第123章 故乡

    只要有天资，不愁起步晚。

    听见茗柔发轻微的“嘶嘶”声，褚怀霜的目光变得柔和来。

    见茗柔睁开睛，一动不动地朝自己看，褚怀霜轻声问：“疼不疼？”

    再次目睹自家幼崽惊人的学习能力后，褚怀霜垂眸看着怀中的白狼崽，有些动摇了。

    不为别的，只为愉悦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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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（后续接【第151章 ：青梅二】）

    “要，她们一定会很兴的。”

    但在击杀对方之前，她会先让对方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为、为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“可我一直不是一个人，阿柠一直在疼我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发呆了。”千柠扑哧一声笑来，“我在问你呀~”

    “好、好的！”泷谧连忙答应，生怕她反悔，应完，还搂住她，“那阿柠先去……历练，过个一两年，等你回来的时候，我便到年纪了。”

    在那段特殊的时期，这些都是她最喜的。

    思来想去，褚怀霜还是决定继续放任绯过自由的生活。

    褚怀霜顺着龙鬃了，“那就多歇一歇……要不要

    倘若没有遇见游倾卓，她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乖戾且凶残的怪人，甚至会因此堕。

    泷谧像是被吓住了，只是呆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知修炼开始得越早，越容易夯实基础，而她幼时也是因着天资过人，受到娘亲们的重视，约莫十岁就已能熟练使用初阶剑法的最后一式、独自炼玄品灵丹。

    等成到能独当一面之后，她的格更为偏激，杀心也重，一旦接到可以杀死目标的任务，她必定会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