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倾卓一怔，想起先前嗅到的血腥味，意识。

    听完二人的“如实回答”，溪云又慢慢地走向池。

    “吾名为溪云，此界所有龙族的祖先，唤吾一声‘前辈’即可。”她自顾自说完，缓缓朝二人走近，“你们呢？”

    “倒是妖与妖之间的……变得更为真诚了些。”溪云说罢，靠在椅背上，眯起绯眸，语气又恢复了最初的慵懒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吾休憩太久，懒了。若是连传闻这般诋毁吾，吾都无动于衷，恐怕真要让那负心龙暗喜了。”

    溪云颔首，“嗯，吾已是龙族的活灵脉，不太方便外，又唤不来闲谈的后辈，你们既然能过来见吾，吾自然要多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千年万年过去，外界还是老样，让吾甚是失望。”她飘回池中央，未着鞋袜的玉足踏在面上，坐姿一摆，底立即凝一把冰晶座椅。

    游倾卓毫无防备，被迫接受完这缕意识就昏厥过去，倒在褚怀霜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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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前辈说得是，没有什么伤是‘毓苓血’治愈不了的。”游倾卓，“哪怕是死而复生也可，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‘去上界报复银龙’，吾也不是没有想过。”她信手拨

    “前辈！这——？！”褚怀霜吓得半死，搂着怀中小侣，又惊又惧地看向溪云。

片刻后，龙女将灵识收回，轻咦一声，叹：“竟是双双死过一次的小可怜们，看来又有神明手过此界之事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话时，伸指朝游倾卓眉心虚，将自己的一缕意识渡游倾卓识海。

    “早在六千年前，吾已挣脱了那条龙的枷锁。”溪云解释，“吾没有离开这片海，一来是吾过惯了隐世的日，不喜与外界有什么往来；二来，想必外界的后辈们也不希望吾再度现。既然去便会遭到厌恶与非议，吾何必去？”

    许久不与人，溪云饶有兴趣地多问了几个问题，包括二人的份，也包括外界的现状。

    觉压迫自己的威慑消失得一二净，褚怀霜忍不住问：“溪云前辈邀请我们来这岛……只是为了询问外界现状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哼，尽是荒唐话。”听罢，溪云眯起，却并没有什么绪，“吾要是真如传说所言的那般暴戾，你们哪里能活着走到此。”

    游倾卓与褚怀霜对视一，小心翼翼地将关于玄龙的传说告诉老祖宗。

    “问罢。”溪云淡淡，“看样，那负心龙还对外界说了吾不少坏话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吞噬分家族人的魂魄与息，皆是那条负心龙的所作所为。”溪云不不慢地解释，“吾哪怕被她重创妖元，也无需靠这些外恢复——小倾卓，你继承了吾的血，想必清楚吾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哪怕她的话说得很客气，褚怀霜二人作答时，都是不由己。

    “白狼族半妖，褚怀霜。”

    溪云沉思片刻，忽然又从座椅上站起，形一散，一瞬现在她们面前。

    但她的目光只是冷了一瞬，很快便恢复如初。

    见二人面惊愕与诧异之，溪云微微皱起柳眉，“怎么，你们好像不相信吾的话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该不该问？莫非是关于吾侣的事？”溪云看向她，眸光顿时转寒。

    “前辈，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询问。”游倾卓严肃地问。

    “赤龙族，泷喑……不，游倾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