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柔意识抬起爪，摸了摸自己上开始生分叉的龙角。

    “并非柳叶小刀，只是一针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成龙角的样？”茗柔轻声问。她只晓得褚怀霜和念珉都委托了千灼磨牙法，却没想到成品会是这个样。

    目睹一切的念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顺着她的目光辨认片刻，念珉：“应该是一暗，我也瞧不，像是九把柳叶小刀。”

    “会咬习惯的。”茗柔小声。

    这个法成了成年龙族龙角的外形，每个分叉都光而钝，摸不棱角，不会戳伤幼崽。

材料。

    听见机关敲打材料的脆响，茗柔着灵力罩，好奇地盯着附近的机关看。

    伏霜和念白虹毕竟是份颇的大人，不空闲这些费时间的研究，便把这个重任给女儿。

    “今天前辈在什么呀？”她晃着龙尾，问念珉。

    念珉谢过她，小心而虔诚地捧过白瓷盘，她记得这位辈最喜看见作品被委托方好好对待的模样。

    叮叮咚咚——

    千灼将白瓷盘递给她：“这是绒绒……你怀霜姨母先前订的磨牙法，你几日前同我说的小功能，我都已加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法有甜。”绯咬了会儿，把龙角的另一端递给茗柔，“尝尝看。”

    解决了绯的绪问题，念珉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为茗柔调理息上。

    但茗柔是生来就有着分神期境界的妖修，现只是失去了控制息的记忆，哪怕是擅和梦魇、心与记忆打的忘貘族，面对这个问题也不知该怎么手解决，只能慢慢研究。

    见状，千灼脸上虽仍是原来的神，但后的狐尾已愉快地晃了晃。

    所幸念珉是个行动派，想不通的问题，在她这儿的解决思路很简单：换方法多实践几

    茗柔不是第一次来这里，但她实在闻不惯郁的金属气味，了气就开始打嚏，细的龙须都颤了颤。

    茗柔将两只前爪搭在白瓷盘上，凑近了仔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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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绯得了磨牙龙角，兴地在桌案上打。制作法用的是专供幼崽磨牙的矿，既耐咬，又能为绯补充营养，促龙角的生。

    那些机关得十分巧，连念珉都看不懂要怎么拆解，但绯只是了一午就将原理大致熟了，独自玩得很兴。

    念珉答：“分叉多，耐啃。”

    得到磨牙法，绯总算不再神不振。因着千灼依照念珉的意思，往龙角里放置了一些小机关，绯背咒语累了，还能啃着龙角摆一会儿机关玩。

    理说，境界达到分神期的修士，其息已足够稳定了。

    在茗柔对龙角时，绯直起，小爪搭在茗柔脑袋上，啃了啃她的龙角，很快又松开，轻咦一声：“唔……没有味。”

    “念珉见过前辈。”念珉赶收回目光，几步跑上前，朝千灼行礼。

    念珉一看便笑声：“哎呀，你担心什么！绯绯不可能笨到分不清你的角和这个法！”

    清冷的声音从工房传来，不多时，一雍容紫服的千灼从暗中走，手上还捧着一只白瓷盘。

    念珉赶给她的脑袋罩了个隔绝屏障，这才继续往里走。

    通过墙上的传送阵，念珉和茗柔一齐了工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