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刚落，绯突然觉腹一，随之而来的疼痛让她不自地松开手，捂着肚弓起。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溪云眯起狐眸。

    绯失望

    认可就不好玩了，她才把傻孩唬住，总得让谎言持得久一些。

    她还没睁开，鼻先闻到一混合着香料的烤味，诱得她咽了咽，瞌睡虫顿时全跑没影了，忙从小窝里爬，化人形，顺着香味找过去。

    她吃着手里的一串烤，又喝了刚从街上买来的烈酒，总觉得这儿的酒着实不够烈，也不够过瘾，只能凑合着喝。

    溪云等她吃完，忽笑问：“你就不怕我在烤里毒？”

    她好像明白为什么老祖宗会隐居了，娘亲们告诉过她，总是喜捉别人的妖，是不太能到朋友的。

    与其说是教学，倒不如将之当作驯兽，有打一鞭给一颗枣的觉，用疼痛让对方来记住某个教训。

    听见房门被扑开的声响，溪云看也没看，顺手从烤架上拿过一串烤，递给被香味引来的傻孩。

    绯咽，摇：“我不怕。”老祖宗肯定不会害她。

    第一次教学就宣告失败，她甚至找不原因，只好暂时打消继续教学的念。

    瞧着绯大快朵颐的模样，溪云吃了一惊，又用意念动息珠，然而绯半反应也无。

    前一刻还捂着肚喊疼的傻孩，这会儿已经站直了，甚至拿起烤架上的另一串开吃，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溪云坐在屋外，前摆着一副烤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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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哪怕没有向溪云确认过份，绯还是在心里把她当成玄龙老祖宗了，只有这样想，她才不会觉得别扭。

    “烈酒。”溪云举杯正要继续喝，发现酒只剩一个底，有些烦躁地唤酒壶倒满。

    这样肯定不行，她得想些办法，让老祖宗把这个坏习惯改掉。

    她全然不知，自己在绯心里早就被定死了“玄龙老祖宗”的份。腹开始疼痛时，绯意识动息珠，谁知误打误撞，让息珠造成的疼痛假象直接消失了。

    两个都以为对方是傻的傻互相盯了片刻，绯先低目光，去看溪云手里的酒杯，好奇问：“云在喝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“哼，不要随便吃他人给的。”溪云瞥了掉在地上的烤，说完话，便自顾自喝起酒。

    这方法，几千年前她用得很顺手，可不知为何到了绯上，却好像又不用了。

    约莫是昨晚熬的时间太，绯一觉睡到午后才悠悠转醒。

    自从服溪云给的息珠，绯连三餐都不用再吃了，只是偶尔溜去炊事殿或街上，来些零解馋。

    “谢谢云，唔唔……”绯接过烤就吃，很快吃得嘴边沾满调料。

    “……酒。”溪云回过神，闷闷不乐地答。

    要是老祖宗不傻，为什么每次都要这奇怪的事？

怕绯认她。

    吃完手中烤，绯再看向溪云时，心里冒一个问题：老祖宗是不是有傻呀？

    溪云自谓不会教幼崽，她所谓的“教学方式”，实则是极其残酷的。

    毒自然是不可能的，她最厌恶用毒，这时只不过是动了绯的息珠，制造疼痛的假象罢了。

    “是甜酒还是烈酒？”绯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