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念珉一步亲昵，就在泉里不知不觉睡着了，压没料到会发生这意外！

    茗柔手一也没留力气，念珉痛哼一声，在泉中捂住手背，心虚地背过，不知该怎么面对茗柔。

    气氛沉寂良久，念珉小心翼翼地游过去，满怀歉意：“柔柔对不起，我……我不知那里是……”

    话未完，她自己先不好意思继续说了，只是垂着。

    茗柔此刻还在惊讶状态的变化。先前需要许多麻烦措施来抑制的邪念，经了念珉那番无意接，现在竟已退却不少。

    真切验过之后，她的心有些复杂。无怪典籍和传闻中，都说龙族常凭借念相，原来果真会这样。

    想明白这件事，茗柔在心中暗叹一声，这才看向静候她发落的念珉，顺势将念珉的手握住。

    “珉珉不要自责，方才是我急，你的手还疼不疼？”她柔声，见念珉摇，又补充，“至于我的况，哪怕珉珉现在不知，以后……也会知的。”

    回到寝殿，二人一齐蹲在榻上，沉默着打量面前摆成一排的灵笺。

    “希望这里面有记载赤龙族的……典籍。”念珉叹了气，拿起第一块灵笺，“说句实话，我现在对这事还是不兴趣，怎样能让你到舒服，以后你就怎么吩咐我吧。”

    茗柔却摇，“不行，不能每次都让珉珉辛苦。”

    念珉笑：“多大事？再者，我比你年许多，合籍之后理应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研究到后半夜，念珉收好灵笺，郑重地灭去灵力灯。

    “说好了，你先对我尝试，不然我不知分寸，以后怕是要伤到你。”开始实践之前，念珉不忘叮嘱。

    茗柔乖乖地应了。

    起先，念珉为了缓和气氛，说起一些往事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那时候，泷诏前辈在临天之岛划了好大一块地，说是给你封地，你为什么不留在族中，反倒要回玄仁拜师学剑？”

    “爷爷待我很好，但我还是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。”茗柔沉声，“赤龙族到底是避世而存，加上又经历了灭族之祸，百废待兴。我得抓时间学本事，法术也好，炼丹术也罢，学成了再回去，也能帮上族人。”

    念珉最想问的，其实并不是这些。此次和茗柔重逢，又得知了她们之间已定的婚事后，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响起，反反复复。

    ——“柔柔留在玄仁，会是因为我吗？”

    不等她问，只觉禁忌蓦然被探开，不清的怪异之自方涌上来时，耳畔忽传来茗柔极轻的声音：“但这些终究只是旁人的猜测。他们认为我没有选择留在族中，是因为这些缘由，而我只不过是想留在珉珉边……珉珉大概也不会想到吧？我就是这样自私的坏孩。”

    念珉心中一惊，伴着阵阵怪异之，她将茗柔拥住，心中狂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