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看来我昨晚了个好梦呢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觉得，揣测闷葫芦时期的怀霜的心理，着实不是一件令人痛快的事。

    于是送她去老居后，褚怀霜又失踪了一整天。

    这会儿要是梦外，她非得让褚怀霜把狼尾伸来给她揪。她在正儿八经认错呢，这匹大白狼还开她玩笑！

    昏睡药的劲还没过去，游倾卓懒得多言，起来喝了些，觉睡意又涌上来，便团被窝里，准备继续补觉了。

    闷葫芦这回又是在想什么？

    难不成，怀霜是在看相关的书？倒也有这可能，毕竟怀霜连着两次都被她欺负惨了，面和份上都过不去。

    辰时“醒来”，游倾卓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衣。发现一切都恢复原样，衣带绑得比先前还，她沉思片刻，散开衣带，把衣襟拽着扯了扯，坐在卧榻上等褚怀霜回来。

    捱到黄昏放课，游倾卓走老居，恰好迎面落一白影。

    如此这般良久，约莫是觉得自己不会惊动游倾卓，褚怀霜挪过脸，试探着伸手，住游倾卓的衣襟，颤了颤，又松手，顿了几息，大概是想通了，再上去，轻轻扯开。

    游倾卓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居然信了这个闷葫芦的话。

    嗅到芙蕖油散发的莲香，游倾卓故意没睁，憋着笑任由那人拿自己练习。

    游倾卓怔了怔。

    陪褚怀霜磨蹭时，游倾卓忽然想起她手中的灵笺。

    “随我回去，倾卓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可能不成假侣了。”褚怀霜忽，“今日我去拜访了一位前辈。那位前辈是风月之事的老手，见多识广。前辈告诉我，似你这样的况，唯独和侣多接，方能得到缓解，行压制反而会伤。”

    她念刚落，只觉一双手从后环来，将自己护在怀中。

    褚怀霜踏着灵剑，与她相视一，向她伸手。

    这一觉却一直没有睡沉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游倾卓忽觉有人朝自己凑近，不多时，熟悉的柔贴来，很笨拙也很小心地吻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昨晚也趁着醉意，了不该的事。”游倾卓着被角，提醒褚怀霜，“还请师父罚我。”

    褚怀霜并没有接过她的话，而是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一阵，饶有兴致：“为师还是第一次知，世上竟有浅尝酒气就能醉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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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动作着实磨蹭又笨拙，让游倾卓恨不得能睁开教她。

    褚怀霜拎着盒推门来，一见游倾卓这副样，面顿变。

    请什么罚呀，怕她找掌门或是白狼夫人告状？还是怕她将暗中轻薄的秘密传去？明明她哪件事都不会。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“昨晚我照着典籍上的法，对你稍微

    休息时，游倾卓心想，怀霜定是又去请罚了。

    偏偏游倾卓还转向她，一双丹凤笑，看得她发麻。

    站上灵剑，飞到半空时，游倾卓才反应过来，刚刚怀霜的自称是“我”，而不是“为师”，唤她也是唤了昵称。

    先陪怀霜演几天“假侣”吧，倘若依然没有展，她再另打算也不迟。

力灯摇曳，光芒映照在二人脸上。

    瞥见褚怀霜坐回桌边，起灵笺，似乎打算看一整夜的书，游倾卓打了个哈欠，自顾自闭上。

    假侣？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