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的听话幼崽。你无法为吾证明清白，不必费力气。”

    绯耷拉，一副颓然样。

    “我们果然还是得先师徒……”她喃喃。

    “你太小。”溪云认同地了。

    “我想变成成年妖族，有没有让我大的药？”绯红着圈问。

    “吾没有。”溪云，“即便有，吾也不会给你用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对你不好。”溪云把帕给她，去捞她的狼尾，“莫想了，先治好秃尾。”

    上药之前需先清洗尾。见天已不早，溪云索直接带着绯泡泉，顺便洗一狼尾。

    氤氲雾气遍布四周，溪云专心洗狼尾时，到绯的小手时不时往自己前拍，毫不客气地把绯变回白狼。

    “这并非吾的，碰熟练了也无用。”她淡淡，说完，往上凝了一件薄薄的灵力浴衣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要轻薄您！”绯委屈地，“只是好奇这副有没有心，想确认一……”

    溪云懒得戳穿她的谎话。她们呆在一起的时间足够多，幼崽又喜往她怀里趴，不可能不知这副有无心。

    她实在猜不透幼崽对自己的心思，飞快地洗完狼尾，将幼崽裹浴巾里，抱泉。

    绯整只狼都被浴巾裹得严实，只脑袋和尾。溪云取生发的药膏，一给她抹上。

    绯无所事事，瞧见溪云的狐尾离自己不远，张咬住一撮狐，晃动脑袋，想把这撮狐咬来。

    结果吃了一嘴，呸呸往外吐的时候，嘴里嗓里都粘了好几狐。

    正好溪云抹完了药膏，听绯咳个不停，洗净手把她的脑袋抱过来，掰开她的嘴，灵力凝作团，让团在她中转了一圈再来。

    了咳泪的睛，绯看向自己尾上的药膏糊，问溪云：“师父，要涂多久才会起效呀？”

    “三到五日。”溪云答，“需看药收况。等药膏了，你再睡，以免蹭掉。”

    哪怕在异地，“师徒二人”也没有忘记每日的修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