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”

    于是溪云便从开始，放慢速度，一句一句唱，绯也一句句跟，与她肌肤相离后，又将手伸去，拨鳞探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，溪云停止唱，不悦地斥：“放肆。”

    却并未阻止绯的动作，斥完，继续方才的教授，直到声音不成调，又一声低呵：“去。”

    “您别凶我……”绯上委屈的神，乖乖缩回手。

    看到她红了圈，即便知是假装来，溪云犀利的目光顿时如同冰消。

    她将绯揽住，捞起中柔发，就着慢慢梳理。

    “先到这里罢，往后我们尚有许多时间。”溪云，声音依旧温淡，只是比平时带着些笑。

    -

    两天一晃而过，这期间，绯白天回到岛，收自己的生辰礼、四督工，若见到娘亲们和，便会和她们坐来，倒上茶或椰，聊些家常。

    对于绯和老祖宗的恋，褚怀霜和游倾卓均没有表态，提及时也会岔开话，只有茗柔念念不忘。

    “你和老祖宗……每天都‘那个’吗？”娘亲们不在时，茗柔悄悄问绯。

    绯现已经不会因为听到这事就脸红了，闻言甚至笑着，还将溪云看书的事告诉。

    “老祖宗竟肯学？！”茗柔惊愕，再三得了绯的肯定后，老祖宗孤清冷的形象，在她心里轰然崩塌了。

    收拾完心里老祖宗崩塌后的废墟，茗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，抱过妹妹的狼尾，边边沉思。

    “你可不能告诉别人！”良久，茗柔严肃，“娘亲们也不许！”

    “别人不问，我当然不会说的。”绯划着海，向她保证，“这是我们之间最重要的秘密——除非老祖宗自己想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指的是老祖宗任你采撷这件事！”茗柔拧了拧眉，“老祖宗在我心里已经威严扫地了，我单知她老人家不主动，没想到这事上也不主动……”

    绯无奈地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她也没办法，一叠灵笺都留给溪云看了，同为初学者，老祖宗学得明明比她快，却就是不愿动手。

    “老祖宗不主动，真的很奇怪吗？”郁闷完，绯忍不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