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说：“您太好看了，不像真人，真人也都很好看，但是没有您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单手揽着阮琴，撑着，没说话。倒是圆满听了悟醒尘的话，笑得很开心，笑完，他拍拍如意斋，又拍拍悟醒尘，说了声：“专业的事二位聊吧。”便走开了。

    后台还是很吵，既有舞台方向传来的乐声，又混杂着女孩儿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。悟醒尘拉了张椅，坐在如意斋边上，：“刚才的演真是彩的演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不以为然，：“有什么事就说吧。”

    他手里还在拨琴弦，有一没一地，可悟醒尘却听不到一琴声，还是周围太吵了，他不得不伸了脖，又靠近了如意斋一些。这，他和如意斋又离得太近了，他一双睛只好打量，端详他。

    如意斋的肤光洁，鼻上了些雀斑，很浅，很小，很少那么几颗，并不碍，反而显得他的五官更。

    悟醒尘说：“晓月馆说您对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很有研究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的睛里兜满了黑亮的光，看人的神显得很锐，还很沉。黑真是沉重的颜。

    如意斋说：“晓月过奖了，她才是专家，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有双不近人的睛。

    悟醒尘：“两天前，博馆接收了一批捐赠，在鉴定其中一幅油画的时候遇到了些困难，晓月馆说或许您能帮上博馆的忙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：“现金结算，订金500，事成后再收500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就要？”悟醒尘不无意外。

    如意斋狐疑：“你真的是晓月介绍过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一时激动：“当然了，不然谁会知在这样一个地剧场里藏着一个油画鉴定专家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说：“是鉴赏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声音低了些，着：“鉴赏专家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说：“不是专家，是顾问，晓月没和你说吗，你买到的只是顾问意见，不会买到你们这样的鉴定专家的印章，报告文件。换句话说，你得到的不是权威意见，不有任何通用的鉴定效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