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晃，说：“这纸包里的粉末在上界通灵里很行，稍微一就能让人产生很严重的幻觉，睡不着觉，剂量多一，就会让人神错，再多一，能诱发急心脏病，它还有成瘾，他们的灵主就是靠这个控制了一批成员。”如意斋指着后，“那边的树林里有一片田，的就是研制这粉末的大黑凤，它的原型是一度在南洲行过的凤尾大。麻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一通说完，悟醒尘拧了拧眉心，用气声：“放大镜……”

    如意斋笑声音，手指一并拢，那纸包不见了，他问悟醒尘：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手脚僵，恶心反胃，想吐，嘴里泛酸味，看人的时候睛很痛，好像有人在扯你的，拉你的发，还有些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挑起一边眉，他确实又开始恶心，乎乎的：“你是医生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掏放大镜，自己举着，继续问：“现在呢，是不是还开始有些呼不顺畅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，如意斋又收起了放大镜，瞅着悟醒尘：“是不是还有些发抖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又。如意斋拍拍他，说：“你把手伸来。“

    悟醒尘看他，疑惑：“你是中医？”

    他摊开手心，如意斋在他手心里写字：“教你个词吧。”

    他写：厌。

    他又写：恶。

    他一抬，看着悟醒尘，黑睛里亮晶晶的：“这病叫厌恶，记得这个发音啊，这是多音字，这是一绪上的疾病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说：“从来没听说过这绪病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又在他手心里写字，一一竖，慢慢写着，说：“厌恶这病呢，一步发展去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收住了比划，写完了，指示悟醒尘：“你哼一声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哼了声，如意斋说：“你哼轻一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没哼来，如意斋说：“这个字叫恨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在心里默默哼了声，很轻。楼上有人喊他：“悟先生。”

    他抬一看，是刚才和他一块儿地板的女孩儿，女孩儿从二楼一扇打开的窗里探朝他挥手。悟醒尘赶忙打了桶，提着桶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