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看着悟醒尘，“况且是那个机人先烧了我们古董店，虽然可以通过警务的程获取他的信息，但是警务每天有这么多事要理，这件事要是我们能自己办成，何必劳驾他们，浪费警力资源呢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看着手背上的图案，字：我，们。

    两个分开的字能这么连起来读来，应该称之为一个词。

    那个“我”显得十分熟。悟醒尘想起来了，说：“我……我是克拉拉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坐回了悟醒尘对面，指着他说：“我代表你自，悟醒尘自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皱起眉：“这个字不需要说来吧，在思考的过程中就是用自，用悟醒尘在思考了，在对话中完全可以省略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说：“用悟醒尘思考是用悟醒尘这个份思考，用你博馆鉴定科科员的职业，用你晓月儿的亲缘关系，用你联盟公民的社会份去思考，和用‘我’思考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听得糊里糊涂。如意斋问：“除了科员，儿，公民之外，你是谁？”他看着悟醒尘：“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不来吗？不知吗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笑起来：“连作家也不知，你刚才在看的那本书是杰克·蒙哥利的自传吧？你们的作家用第三人称书写自传，讲述自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能上话了：“这样作家才能局限啊，他才能更客观地看待，分析从人里产生的绪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又说：“你说‘你们’，那你又属于哪一生命形式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吐一烟，冲悟醒尘勾勾手指，悟醒尘靠近了，如意斋在他耳边耳语：“告诉你吧，我是天地间的一团浊气，一千年醒来一次，我困了，很困了，就睡觉，一睡就又是一个一千年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看他，如意斋一手撑着，一手夹着烟，手臂靠在脸侧，继续说：“分析绪是研究心理的医生的工作，作家的工作是让文字淌，传递第一手的绪，当一个人‘我’思考时，他的客观完全地依赖于提供客观的外世界，他成了一个采用统一标准的群中的一员，他即整个群，群即他，那么这样的思考谁不能去完成？作家的工作谁不能取而代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