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变得无足轻重了。

    悟醒尘和677上了车，悟醒尘坐在架势座上，677又问他：“现在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摸着方向盘，他没法立即给一个答案，他抚摸着车上的每一个键，每一条接合隙，他坐过那么多次专车，去过那么多地方，所有地方都是一睁一闭就到了，现在他得自己开车，他不能阖，不能有一丝的懈怠，他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神。他必须给一个目的地，给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突然车响起了音乐。悟醒尘看了看无意的钮，再了一，音乐声停了。他又了一，音乐声再度响了起来。是什么歌的前奏吧，他没听过，贝司和鼓有节奏地呼应着。有人的声音现了。677说：“我们得从这个地方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“

    “这首歌的名字！”

    677说着，随着音乐摇晃起了脑袋。悟醒尘说：“也没别的主意了。”

    他顺时针转动车钥匙，踩油门。

    好。现在开始播放《我们得从这地方离开》。

    第46章 4.1.3

    歌还在播吗？歌早就播完啦！可悟醒尘的脑海里还回着歌曲的旋律和歌者使用的他听不懂的语言。677也说不清那语言的意思，但他一儿也不在乎，“他呢”，他说，“他唱什么，听着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却没法任那些怪腔怪调的发音从他左耳，再从右耳去，他恍惚想起如意斋似乎也说过类似发音的词，是哪一门消失了的古老语言呢？是英语还是法语？如意斋告诉过他吗？悟醒尘拼命回忆，因而有些分神了，直到677问他：“465，你打算去白方23号营地？”悟醒尘才回过神来，一脚刹车，停了车。

    他要去哪儿？他还没想到呢，23号营地？他和677两个黑方士兵，去白方营地不是自投罗网吗？悟醒尘看了看车外，周围没见到一灯火，他松了气，看来离白方营地还很远，他扫了时间，琢磨：”据地图，距离负20最近的白方营地23号营地，应该就在这里附近啊，怎么这里……”悟醒尘关了车灯，熄了火，打开了地图，比对着观察四周，警惕地压低了声音：“怎么一火光都没有？战争营地的人都这么早就休息了吗？”

    此时是晚上八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