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让人迷惑，让人发疯。”

    “真相不是用来解开人的迷思吗？”

    “真相只会揭愚蠢，无知，贪婪，嫉妒，傲慢，每一样都会让人发疯。”如意斋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黑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，这微笑忽然叫悟醒尘不寒而栗。他想到一个词：狰狞。“狰狞”使得如意斋的脸孔变得“丑陋”，“丑陋”使得悟醒尘“怀疑”，甚至有些胆寒。他问：“你真的是如意斋吗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应该是的，他冷漠，冷淡，不近人，忽冷忽，但绝不会“丑陋”。

    如意斋看着悟醒尘，火光照着他的半边脸，他的睛很亮。他笑着问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他的笑容近乎“邪恶”。

    一，许多从如意斋那儿学来的词全因为他“邪恶”的笑脸涌上了悟醒尘心：残忍。险。狠毒。堕落。

    不，如意斋绝对不会这样。

    想象力……发挥想象力，发挥属于三十一世纪的想象力……

    悟醒尘说：“我还在疗养院是不是？这里不是战争营地，这里只是一个模拟战争营地的虚拟空间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摸着后脑勺盯着如意斋，继续问：“假如你是如意斋，那你说说看，你从哪里来的，来战争营地多久了？你是黑方还是白方的人？你杀了多少人？杀过多少人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没有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，只是又看向那坑。

    “这个实验的目的是什么？”悟醒尘激动了起来，“这是什么新的诊疗手段吗？残忍，险，狠毒，堕落的是我，我要面对我的这些绪，如果我战胜了它们，我就痊愈了吗？我就能离开这里了吗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仿佛什么都没听到，悟醒尘把他扑倒在地，着他的脸：“我摸得到你，你是谁扮演的？你们从哪里知他的样的？他也在疗养院里是不是？他在哪里？？”他抓着如意斋的发在他的耳朵后面，在他的脖上寻找着什么，很快如意斋的脸就被他抓红了，脖也是，但是他没有反抗，悟醒尘有些得意，大笑了起来：“你是假的，我就知你不是他！我和他是伴侣关系，我们的关系那么稳定，我愿意为他去死，他怎么可能一反应都没有！”

    如意斋叹了声：“你说完了吗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质问：“你还想狡辩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说：“你愿意为我去死是你的事，我为什么要合你的幻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