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庸医在脑直接行什么记忆删除手术，留任何白细胞组织残留，也不会伤害到扁桃区，一键删除，绝无后顾之忧！”

    他咧开嘴，用力拍了悟醒尘，抬了抬眉：“我可以把如意斋作为一个你认识的人，你听说过的人保留来，这样嘛，你还知这么个人，记得这么个人，不过呢就不用整天烦恼他跑哪儿去了，他是不是和谁又勾勾搭搭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说：“我没有在烦恼这些，他什么，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。”

    肾上素分上升百分之五十，大脑质兴奋度升百分之六十，听觉信息换低于绝对准，视觉信息低于绝对准。

    克拉拉耸了耸肩，拉一只手臂，拿了那手里握着的一支针筒，往悟醒尘的脖上扎了一针。他：“你的后台显示你在说谎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把后台报告了手环里，问：“你给我注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麻醉剂。”

    “一觉都没有。”悟醒尘说，他试着用右手拳，他看到五手指微微弯曲，却怎么也无法弯向掌心。悟醒尘地呼一气，很快就把注意力从右手上移开了，他突然很想说些什么，他便说：“你能保证他作为那样一个形象保留在我脑，我就不会突然无缘无故地想到他？想到他之后不会对他好奇？不会苦恼于想见一见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删除他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不想删除他……”

    克拉拉摇叹气：“收回前言！新人类也一样麻烦，优柔寡断！”

    “优柔寡断……我知这个词的意思……它不应该是新人类，不应该是我的……特质……优柔寡断的意思是很难决定，决定有什么难的呢……我们的祖先害怕承担自己的决定导致的后果，害怕承担责任，因而优柔寡断，同义词还有举棋不定，针对伴侣关系时，也可以用拖泥带来代替，我是不是知很多？我研究过很多古书……古代的语言……如意斋说我一就通了，不像其他记录员，需要很时间教他们写他们不知的词，我不怕决定……我不怕结束伴侣关系……恐惧……恐惧是……是在实验室里应该被降低到0的绪……为什么不需要恐惧呢……为什么要远离恐惧呢？”

    克拉拉取一把激光手术刀，说：“现在开始切割右臂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手和右脑，你会拿去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