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于什么目的，什么意图？

    叛逆天使的最后一次堕落……这个名字也是如意斋提起过的。

    也许，他永远都猜不透他，读不懂他，也许，他永远都找不到他了，也许，他在他的记忆里也会变得这么模糊……谁能保证换脑手术不会落这样的后遗症呢？

    电视里，一个女人哽咽着说着话：“很一段时间，睡眠成为了一奢侈品……”

    其余人都静静地聆听着。十年前的聆听会没有全起立鼓掌——或许因为这场聆听会，滕荣并不在场，不过也没有手拉手的静默，只有一个人举手，示意众人他要说些什么，众人便都看他，他便说话。众人便聆听。

    “……他说，孩，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一个完整的人，他说，孩，你难想成为那些破碎的新人类吗？他们的灵魂是残缺的，他们拒绝受，你要用心去受……”

    滕荣站在电视机旁问悟醒尘：“要快到如意斋先生的那分吗？”

    女人坐回了悟醒尘边上，盘起，撑着脸看他：“要快到如意斋先生的那分吗？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问：“这天只有一盒录像记录吗？”

    滕荣说：“是的，那一天的记录意外地短暂，”他开始快视频，“如意斋先生似乎是第三个说话的人。”

    滕荣又说：“或许这么问有些唐突，不过如意斋先生是姓如意呢还是姓如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摇了摇，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“是绰号，还是艺名？”滕荣重新播放，稍侧过脸看悟醒尘：“这个名字实在太过别致了，他在不少地剧场当过演员吧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：“这您都知？他在聆听会上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您说的啊。”滕荣。

    “昨天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