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说：“那这个死者活着对你的用比较大。”他一抬睛，看着神秘导览，“但是你的份很可疑，导演刚才说死者介绍说，你的职业是药剂师。”

    “对化学药稍有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导演还说看到过你给死者药片。”

    “助人为乐算是犯罪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给死者的是什么药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一个问题，为什么一直用死者称呼他？”

    如意斋说：“好问题，这是为了方便读者，也是作者为了不想思考一些场不过三章的角的名字而偷懒的方式。方便读者在于并非舞台剧，读者坐在观众后面看到的并非画面，而是文字。“

    “尚可以想象，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文字写‘皇后’，‘皇帝’，‘将军’，‘仕女’，‘侍卫’，‘死者’，读者自然而然地就能想象他们的样了，和他们代表的引申意义了，读者很喜考据引申意义，比如皇帝代表某权威，侍卫代表某守护的意识，死者代表一终将逝去的东西，帝制，皇权，梦想，理想，随便你怎么引申，读者拥有绝对的自由，再来，用‘死者’称呼他，读者就只会关心是谁杀了他，为什么杀他，而如果写一个名字，名字让他鲜活，赋予他充实的过去，这本侦探推理不需要鲜活的人和充实的过去，那是社会派推理衷的事。”

    神秘导览说：“好像有些懂了，谢你，既然如此，作为换，那我就告诉你那些药片的用途吧，那些是帮助他缓解神经疲劳的药片，是我从一些急诊室里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获取的。”

    如意斋低烟：“现在关于死者的死亡有三可能，一，你给他的药片是有毒的，他期服用，致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发誓绝对是无毒的。今天早上他告诉我，他到了剧场，神经张，一时没忍住，把药吃完了，托我中午给他送一些过来。”神秘导览拿了袋里的一瓶药：“就是这瓶，你可以检测它是否有毒。”

    确实是一罐全新的白药，封还贴着急诊室的贴纸。

    “二，有人偷偷调包了药片，不确定是期还是短期的作用，但是都达到了致死的效果，第三可能，最荒诞，因而也最悲哀，死者除了服用缓解神经疲劳的药片外，还自己期服用汞的药片，他为了更好地验角，他是验派演技的拥趸，导致毒素积累，终于在今天中午场的表演上撑不住，倒了。”

    神秘导览落了泪，泪淌到了嘴边，他后知后觉地了脸和睛。如意斋：“你来之后还没见过他？怎么药还在你上？”

    “没见到，一到就被导演拉来客串了，化妆，挑戏服，当时他正在六号舞台演晚宴的戏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