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狗说：“这是一什么样的绪呢？”

    悟醒尘说：“我去读给如意斋听一听吧，他顿悟了，也是能听一听我说话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能用影像表达自己的概念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小提琴！来一曲《Por una cabeza》！

    黑狗没有说话，什么都没有说。

    他有太多的未知，太多的疑问了，他觉悟醒尘的每一个比划都被问号撑得满满的。他看着篝火，那火焰舞动得很厉害，刹那间，他来到了一个燃烧，嘈杂的舞台上，人人都希望他什么，人人都希望他站在他们这一边。悟醒尘看着观众席的方向，他拨开人群，迈开了步伐。他踩到了一把手枪，他捡起它，他提到了一把刀，他也捡起它，收起来。他被人拉拉扯扯。他走着，走着。他要继续走去。走到这本的作者的文字无法企及，无法描述的地方，走到她有限的视野无法望到的地方。走到文明初始或者终结的地方去。走到那书本被合上的地方。

    灯光！

    ——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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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黑狗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合上书本吧，是时候再见了，读者们。是时候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们一个靠近，一个后退，互相试探，一个用右肩引导，一个用左肩引导，互相指引，侧，旋转，着力从脚跟转移向脚掌。断音！他们都停住了，脸贴得很近，呼贴得很近。音乐重新奏响。他们重新开始试探。

    悟醒尘轻轻抚摸它的：“我该怎么理这本日志呢？”

    两束灯光汇成一束，如意斋和悟醒尘两个人抱在一起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，悟醒尘先迈右脚，如意斋先迈左脚。他们起了探戈舞。

    shall we dance……

    shall we dance？

    尾声

   “哦，在这里。”黑狗说。它从“黑”字里挖了一本纸书，递给悟醒尘，“原来我一直随携带着，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悟醒尘和如意斋亮相。灯光分别照在他们上。

    现在开始播放……

    他们站在一石桥上，石桥跨越荒芜的地球，连接着一个山，黑狗走了山里，那里生着一堆火，它坐在火边，说：“我们回到地球时，这里一个人都没有，我和克拉拉每天白天在地球上漫步，每天晚上在山里休息，克拉拉变得很虚弱，几乎不吃东西，他到绝望，他到一切正在脱离他的期望和构想，有一天晚上，他抚摸着我的，说，我就要死去了，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？他问我，我是个罪人吗？”

    第一个八分音符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