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后二娘搬了张椅坐讲台边，男老师站后门附近，一前一后两门神押着，最前最后的几排学生持不到十分钟就趴睡觉。

    过了一个小时，还在奋战的就只有程楠、育生跟区在扬那一小撮人。

    “咳咳，考试还有十分钟，没答完的抓。”男老师已经打了个盹儿醒来，瞧完钟表视线挪到二娘那边，见她还是不偏不倚的瞧着区在扬。

    区在扬会的已经写完，只剩最后一选择题跟最后一大题的后两问还不太确定。

    “醒醒，别睡了。”男老师巡逻一圈，走哪儿都惊起附近的睡着的学渣们。

    最后十分钟，学渣们开始了最后的生死时速，趁二娘去接电话的空隙，安静了好久的教室逐渐开始躁动。

    “pusi……puisi……”区在扬右边的男生探着半个跟前面的哥们打哨，底的着急都快烧着眉了。

    前排哥们笔杆刷刷刷的涂满一整张答题卡，又飞快的拿着草稿纸抄完放大，见男老师转过后成团侧朝后面扔过去。

    “什么呢？”二娘电话还没来得及挂，转回来的瞬间就瞧见那呈现完抛线的白纸团。

    众人闻声都扭看着那个白纸团，耳边哒哒的跟鞋声儿跟突然燥动起来的心声汇在一块儿，成了考场最后大/的行曲。

    红尖的跟鞋停在了区在扬旁边，而那成一团的草稿纸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区在扬的桌上。

    区在扬手里的笔还没放，那纸团已经被二娘打开，上面密密麻麻的选项与公式清清楚楚的摆着。

    “这纸团谁扔的？站起来！”二娘眯着瞧着区在扬，勾起一丝冷笑。

    “不承认？别忘了，监控可是开着的，别等我去楼上调监控！”

    二娘话音刚落，前排那个男生战战兢兢的站起来，男老师走过来把他的卷收起来：“你这小抄是扔给谁的？”

    “谁跟你串通好作弊的？”

    男生直接被男老师拎来对着后排的区在扬那块，男生低神看了区在扬右边的男生。

    右边的男生小幅度的摇着，底满满的惊慌，手一哆嗦笔直接掉地上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给……”男生说着依旧望着后排的男生。

    “是给他的。”右边的男生抖着胳膊指向区在扬，重重的吞了唾沫，“就是给他的，纸团都扔他桌上了，不是给他的是给谁的。”

    男生一听，瞧了瞧右边男生又看了区在扬，咬着嘴一狠心的了：“是，我是给……区在扬的。”

    区在扬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