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了？”唐沅顾不得哭了，愣了一，问他。

    “唐沅。”

    江淮之的脸是他没见过的严肃，让唐沅一瞬间想到板着脸训人的教导主任，腰背都张得崩得直，觉他一刻就要训自己了。

    而江淮之接来说的确实是他心虚的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的信息素味很不一样，是涂了化剂，是吧？”江淮之定定地看着他，目光像是锋利的手术刀，能直接剖析他所有隐藏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唐沅面对他的目光无所适从，明明，林渺哥说只用一的话不会有人觉察到什么异常的。

    “不用问我怎么知的，我也不会问你那化剂哪儿来的。但是，从现在起，你回去之后就把哪东西丢掉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江淮之沉声说，“你今天就很危险，如果我没有赶到的话，你知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可是你不一样。”唐沅试图小声地反驳他。

    他只是信任江淮之，所以不担心会发生什么，至于那事，那只是意外而已，唐沅也没预想过。

    而唐沅却在他里看到了一丝嘲，虽然，他不知这是不是江淮之在笑他，都觉得有些难受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知我是不是坏人。”

    江淮之重新将车驶正，沿着唐家的方向行驶，轻声，“不要被表面蒙骗了。”

    “江淮之……”

    唐沅太无力了，好像自己无论什么都无法补救，只能看着事这样发展去。

    就像今天的意外，还有江淮之看破了他的心思却依旧要把他送回家、从此之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约他来了一样。

    他们之中像是某沉默的对峙，唐沅觉得自己的泪真是丢人透了，没有一用，更像是某无能的发。

    少年抿着，红着睛，却不再让任何光闪现，一声不吭地咬着，待似地凌着自己的。

    江淮之将要拐过唐家所在的那条路时，恰好红灯，所以他一回就看到了暗少年的侧脸。

    唐沅安静得不太正常。

    江淮之停了片刻，问他，“唐沅？”

    而唐沅给他的回答只有一句，“不要跟我说话。骗！”

    “唐……”

    江淮之试图跟他解释，却又被一声凶凶的“大骗、王八！”给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