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他听的迷迷糊糊，似懂非懂。“对了，通灵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辞用手支着。“通灵，就是质特异，能察觉到任何灵的运动的人。他们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，就比如，你能看到我。通灵一般百年难见，我活了几百年也才今天碰到你这么个通灵。”

    我……我能看到你，这不是很正常吗？难小兄弟你……也和那些怪一个品？

    还有，这个……你中的通灵，怎么觉和唐僧一样稀有？既然这样，我莫不是会有危险？

    “那这个通灵……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吗？”江寒有些张。

    “有啊，而且影响很大。”楚辞故意加重了语气。“因为你能觉到任何灵的存在，灵的运动会对凡人造成一定的影响。你是通灵，你受到的影响会是普通凡人的十倍，甚至上百倍。”说着，他吊儿郎当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正经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说的灵的运动，都包括些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灵的运动啊，就是……严格来说，灵的一举一动，都叫灵运动。……”楚辞不知怎么给江寒解释，江寒一脸茫然看着他。很显然，江寒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就……就我打个比方啊，比如一间闹鬼的房，普通人去无非是觉得背后有些发凉，很害怕。而你去，你就能看到那些鬼魂，而且你还能和他们对话。”楚辞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比喻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这不是好事吗？相比起未知的敌人，能看见的……不是……不是更好吗？”

    楚辞垂睑无语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灵不会无缘无故与人类为敌，因为人类看不到他们，他们也会觉得没意思。相反，如果有人能看到他们，他们觉得自己会受到威胁，就会主动击。不要问我为什么，那个孙思明不就是最好的例？”

    江寒低，有些难受，思考那自己以后不就成了那些怪的中钉吗？

    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他想起楚辞的那把刀，光是看一就让人害怕，这样的存在……不问清楚有慌。

    楚辞望着他勾一笑，笑容中带着一抹诡异和邪魅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楚辞啊。”

    哑然。江寒这又不是明知故问，他想问的是楚辞的份，是人是鬼，是好是坏。

    楚辞显然是在逃避这个问题，他掏手机看了时间，“时间差不多了。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