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唱歌，歌声越来越近，最终停在自己旁是没了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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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这样，夏夜被上古冤魂这一大阵仗惊醒，她遇到了我哥，当了摆渡人暂时替代了冥婆带他回了冥府。又因为那时的夏夜还为独立的上古冤魂没有记载生死簿和亡卷里，她就算回了冥府也没，冥界的统查很严格，所以她便回去继续睡觉了，故事由此完结。再接来的事接着饿鬼邬氏那次他救你到现在。”苏鸢缓缓说完，自顾自给自己鼓起掌来，随即连忙喝了，第一次说这么多话，差没气了都。

    君影妾本惊，何作玉田田。

    女淡然一笑：“我叫夏夜，跟我走吧，我就当次摆渡人，我带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历史都是残忍的，就像你们历史课本里写的那样，商鞅变法后商鞅本人被车裂，吕后发明了人彘一样，都是一个理。之所以你之前没觉到他们的残忍，只是因为那些不是你所关注的人，也与你毫不相关罢了，你自始至终以一个局外人的份在看，现在可不同了。”苏鸢摊了摊手，她一直生活在不同的历史幻境，见证过一次又一次亲人的死亡，心中最柔的那弦早就麻木不仁了，若是对每个人的死亡都要去同落泪，那她估计早就得了抑郁症。

    青梅涩无取，竹饶相依。

    人呢，有时候还是看开，近朱者赤，近墨者黑，当个旁观的人好，学着从不浪费自己多余的，去见证一次死亡。

    “回到你该去的地方，冥府。”

    他犹豫了半天才举手提问。

    “有话快说，”苏鸢已经渐渐开始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我……我有个疑问，哦不对，我……我能提个问题吗？”江寒缓缓说着，刚刚见证了元辞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死亡，缓了许久才缓了过来。也幸好，就像楚辞对自己说的那样，都过去了，生活嘛，还是得朝前看。

古不惊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唱歌的女一袭白衣胜雪，不像是凡人一般，举手投足满是不人间烟火的潇洒。

    “因为元一则是元帅啊，大半辈行军打仗，为了保家卫国也不知屠杀了多少人，杀戮太重，灵沾染了太多的冤魂，与上

    伊柳扬风尽，君识少年心。

    君舍妾归去，卿卿何难意。

    上古冤魂世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她轻轻问他。

    “你没地方去了嘛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就是…楚辞死亡的真相？”江寒满脸不可思议地指着屏幕上的画面问她，“你确定？这……这么残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元一则的魂魄没有像那些百姓一样收到阵法里呢？”百姓的魂魄听刚刚苏鸢说的那样，都被祭坛法阵镇压在了地底，可那个元一则的魂魄却没有被束缚，还能自由得去帮楚辞挡住那场呼啸崩极的剑雨。还好，有元一则选择牺牲自己救楚辞，不然，江寒可能就见不到楚辞了。所以有关元一则的这个特殊况，唔，这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没家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关于你这次来幻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，就是为了看我哥的生平更了解他是吧，现在你已经全看完了，还有什么吗？没事的话你赶走，我要睡觉去了。”苏鸢打着瞌睡看了江寒一，疯狂暗示让他快走。

    “我叫……元…”哦不对，不是元，“算了，随便啦，就楚吧……叫我楚辞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