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再相信乙方提供的数据，创佳科技的数据得很漂亮，但没有等到调查组对他们开展尽职调查就被证监会立案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讨厌欺骗。”最后这句话，顾覃川咬字很重。

    王总终于抬直视顾覃川，语气不卑不亢地郑重声明：“我提供的报告详尽真实，绝不欺瞒哄骗。有创佳科技的前车之鉴，迷谷不会重蹈覆辙。”

    顾覃川微微挑眉，这才是一个公司层该有的气势。

    顾覃川：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王总开始详细介绍公司的经营范围，发展历程和未来的计划：“迷谷科技主要从事人工智能研发、网络信息、计算机科技领域的技术开发……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另一间包房，姜妩已经开始用晚餐了。

    姜妩和吴总依然会闲聊，吴总老是把话题扯到私人问题上，姜妩不想过多谈论自己的私事，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到愚人传媒公司上。

    姜妩用开玩笑的语气问吴总：“你说你记好，那你记得住公司里每个人的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吴总咽嘴里的，摇：“怎么可能全记得，我闲的无聊吗？”

    姜妩“哦”了声：“我可能闲得无聊，公司上每个员工的名字我都知。”

    吴总微怔，不好意思：“你怎么接这茬，搞得我很惭愧。”

    姜妩笑：“我真有无聊的时候，不像你整天都忙。”

    吴总看着姜妩巧笑倩兮，目盼兮，心瞬间涌起一浪。

    吴总端起杯，喝了一凉来压制心的灼，顿了顿说：“你真的不需要男朋友？”

    姜妩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，尽量不厌恶的绪，平和地说：“我不会为一棵树，放弃整片森林。”

    这话有渣，是姜妩故意说给吴总听到的。

    吴总眸微沉，半开玩笑半认真：“不知我可不可以成为你森林中的一棵树？”

    这话更渣，典型的约炮语录。

    姜妩勾了勾，浅笑：“吴总可以先排号，我算了算，你大概排在第一百八十三号。”

    吴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波拒绝很委婉，也很，吴总没有继续自讨无趣。

    姜妩吃了一块果，又问吴总：“愚人最近有新娱记职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找人？”混商场的人，一就透。

    姜妩不再绕圈，直说：“我朋友有个远方亲戚，他们的儿好像了愚人传媒，所以我打听一。”

    “这关系可够远。”吴总吃不到，语气有酸，“每个月公司都有新人职，我不这些小事，但我不介意帮你打听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