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白羽绒服。

    姜妩的车送修理厂了， 代步工没了意味着她要站在雪地里等车。今天没什么要的人见， 她能穿得和舒服。

    姜妩抵达尚雅大厦时， 保安室的老师傅叫住她， 说有人找她。

    姜妩走保安室，看到一个大男生坐在质斑驳的沙发上， 低着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姜妩觉这个男生陌生中带面熟，不知在哪儿见过。

    姜妩走到他面前，将手揣衣服袋里，问：“你找我？”

    男生抬，姜妩的目光突然撞一双心事重重的桃中。

    男生显然也没料到姜妩会直直看着他， 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姜妩的睛。

    她的型圆而细，窄外宽， 尾微微上翘，黑瞳蕴汽而不动，轻薄的淡金影在她的尾闪闪发光。

    “你是寂然？”姜妩不太确定。第一次见他没罩的样，模样清隽， 帅中带着忧郁， 与他展现的傲格很不搭。

    寂然的穿着依旧单薄，但这次比前两次整洁，薄绒的仔衣里穿着一件白T恤，黑休闲洗得有发白， 运动鞋上有泥渍被拭过的痕迹， 看来他这次是有心来面试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季然微微转，以前那副不想正视姜妩的样。

    还是这么别扭。

    姜妩嘴角轻扬， 有兴致逗逗他：“小朋友，你有求于我不应该态度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谁是小朋友。”寂然皱眉，不。

    “哦，你19岁，是大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寂然抬眸瞪着姜妩，墨瞳里有光缓缓淌。

    姜妩跺了跺脚，说：“这里冷，去我办公室聊。”

    寂然没有反对，站起来用神示意姜妩带路。

    姜妩现在很难遇到对她耍的人，仿佛回到了被人颐指气使的小助理时期。

    姜妩不会跟一个小朋友计较，去公司的路上，她问寂然：“你穿这么少，冷吗？”

    寂然瞥了瞥姜妩的衣服，冲了一句：“你穿这么多，吗？”

    “雪天怎么会？”

    寂然轻嗤一声：“你平时不都穿得很清凉？丝袜中裙羊绒大衣，站在游乐场门玩雪人，我以为你怕不怕冷。”

    姜妩刷门禁卡，没有接话。